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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情动三国(全本)-15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八章 新婚之夜



“吾自幼兴喜游历,走访过甚多名山大川,即便是海外也曾去过,几年前,吾孤身一人在海上划行,却突然遇到海上大浪,将吾冲到了一座孤岛之上,在那孤岛之上,住着一位不世神仙,他在岛边将吾救下,并为吾打通全身经脉,令吾变的力大无穷,勇力过人。

在岛上养伤的日子里,那位老神仙说我天生贵不可言,他日必成大业。并且在岛上之时,为吾的姻缘占卜一番,依老神仙的卦相显示,吾今生将与数位女子有天定之缘,其中一人,就有甄逸之女——甄宓之名。”

“啊?”听到我这段骗鬼的话,所有人都是惊的目瞪口呆,甄逸和甄夫人是心中惊喜异常,如果自己的女儿真的是吕霸命中注定的夫人之一,那自己的家族岂不是要跟着受到不少好处吗?当年那算命先生说宓儿贵不可言,看来果然如此。

而甄姜则是神色立刻黯然,原来,自己并不是吕大哥命中注定的夫人,而宓儿竟然,但她此时只有两岁啊!为什么?为什么?

甄豫、甄俨、甄尧、甄脱、甄道、甄荣则是有些好奇罢了,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有两岁的小妹会成为大哥的夫人,虽然小妹是所有姐妹中最漂亮的,但也不会漂亮很多啊!莫非这真的是天意?

而直接的受害人甄宓则是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右手食指放在嘴中,不知道我刚才说的那段什么命中注定的夫人是什么意思。

张飞和典韦的感受就不同了,张飞和典韦心道,怪不得主公的力气会那么大,原来是因为主公全身的经脉都被打通了,看来自己当初输给主公也没什么好沮丧的,有神仙帮忙的人,自己又怎么是对手呢!只是,打通全身经脉是什么意思?……

只有胡车儿对我依然是敬仰无比,暗道自己主公既然被世外神仙说到贵不可言,他日必成大业,那自己只要好好的跟着主公,不愁日后大事不成。想到这里,胡车儿腰板挺的更直,脸上也是红光遍布,内心充满了自豪。

我将众人的表情都收在眼中,心中暗笑,嘿嘿,这个时代的人还是相当的信奉鬼神之说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也由不得他们不信,而且我自从两年前名传天下以来,别具一格的风采,独树一帜的文学修养,以及天下难敌的勇武,无不说明我的不凡,此时经过我的这段说辞,他们一定都把我当成仙人弟子了,卡毛,比比,都来对我顶礼膜拜吧!

甄逸惊喜交集,道:“原来小女就是吕大人命中注定的夫人之一,这可是小女的荣幸,只待小女长大**,小老儿定当将小女嫁与吕大人。”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不过甄姜呢?

我将目光转向甄姜,就见甄姜此时满面黯然,那绝美的容颜上竟有两道泪痕隐现,见我望向她,立即别过头去,一抹晶莹时隐时现,令人心痛怜惜不已。

我心中暗痛,连忙补救道:“甄老,其实当日那老神仙说我命中早期还有一甄姓女子,只是当时老神仙说那甄姓女子姓甄名羊女,其名委实古怪,今日想起来,莫非当日老神仙是将那甄姓女子的名字拆开,应该是甄姜小姐不成?”

“啊?”甄姜突然一声娇呼,回过头来,满面惊喜的看着我,那面上的两道泪痕晶莹无比,洁白细腻的素手放在嘴边,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惊呆了。

“果是如此?”听我这么说,甄逸和甄夫人更是惊喜莫名,因为他们之前听到我命中会有数名夫人,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女儿将来未免陷入争宠的行列中,虽然可以享受到锦衣玉食的幸福生活,但一旦女儿失宠,那将来定会在寂寞中虚度余生,这对自己的小女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我竟然说我早期还有一个甄氏夫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大女儿,那如果自己的两个女儿将来可以联合起来,那受宠的机会不是更大吗?想到这里,甄逸和甄夫人惊喜莫名,连忙道:“老神仙之言果然不虚,小女甄姜今年已经十四,已到谈婚论嫁之龄,既如此,待小老儿准备一番,吕大人何时想娶小女,只要说一声就好,哪怕是现在要娶小女也无不可,一切小老儿都会准备妥当。”

啊?还有这好事?不用我准备聘礼吗?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连忙对甄逸拜倒,“既如此,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见过岳母大人。”“哈哈哈,好好好,贤婿免礼,快快免礼,小女可嫁于吕大人,是小女高攀了。”甄逸和甄夫人笑的合不笼嘴,连忙将我扶起,甄夫人不由仔细的打量我,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了。

而甄姜见我这么快就已经向自己父母行女婿之礼了,只羞的面红耳赤,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拿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抵受不住,将怀中甄宓放下,迈着小碎步,双手掩面而逃,远远的听到大笑声不断传来,羞喜之下,甄姜更是不堪,加快脚步,跑回了自己的闺房之中,大门一关,扑到榻上,将锦被捂住全身,再也不肯出来。

“哈哈哈,太好了,这么一来,大哥就是我的小舅子了,那我不就成了大哥的大哥了,大哥,既然这样,那快点来喊我一声大哥听听。”甄豫见自己的两个妹妹都是我的夫人,那自己当然就成为我的大哥了,少年的心性立刻表露无疑,想要占占我的便宜。

“对,还有我,我是姜儿的二哥,大哥还不喊我声二哥听听。”甄俨此时也蹦出来,要和他大哥一起占我便宜,看他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我真恨不得给他两拳,甄俨甄俨,当心你长针眼……

甄宓被自己的二姐甄脱抱在怀里,含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两个哥哥会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正在玩游戏吗?

见我满面尴尬,甄逸和甄夫人立刻战出来笑骂道:“好了,你们别捉弄霸儿了,刚才宓儿不是说要让霸儿留一副墨宝吗!既然如此,大家就到书房,让霸儿亲自留下墨宝,当作聘礼好了。”“好!”

甄豫等人将我簇拥着,来到了甄家庄的书房内,却把张飞、典韦和胡车儿丢在了前院,让他们三个捶胸顿足,大叹小白脸果然吃香,同时却又对自己的父母产生了一丝怨念,暗恨自己的父母没把自己生的英俊潇洒,让自己也被那些美女芳心暗许,最后以身相许……

来到书房内,甄脱立即和自己的那几个妹妹,准备笔墨纸砚,甄逸则和自己的夫人在座位上坐下,由丫鬟沏好茶,在一旁伺候着!

我被他们簇拥到书桌前,由甄尧硬塞给我一只毛笔,笑嘻嘻的退到一边,让我在那苦笑不已。

唉!赶鸭子上架,该写点什么好呢!原来用的诗词太多,搞的我都没多少墨水了,之后也是怕诗词越说越少,到最后万一全没了,那我可就完蛋了,所以从洛阳回到广陵后,我就再没作过一首诗,这也让邹佳和蔡琰两个才女对我幽怨不已,汗,不是我不愿,是肚里诗词快没货。

恩!恩!恩!写什么好呢!这群小王八羔子,就知道玩乐,不学无术,长大以后怎么得了,没有知识可不行啊!你们就不知道趁着年少多学点知识吗!别长大了才后悔……

后悔?

对呀!有了,哈哈哈,我果然是天才啊!竟然可以从这点上联想到那么多,恩,虽然这首诗作并非艺术上最为上乘,然确也不让须眉,可诵可传。好,就是它了。

我提起毛笔,蘸了蘸砚台上的墨汁,吸了一口气,开始在纸上奋笔疾书。

“《金缕衣》

劝君莫惜金缕衣,

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甄豫一字一顿的将这首《金缕衣》念了出来,在念出之后,书房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甄豫和甄俨等人具是陷入沉思之中,而甄逸和甄夫人也是若有所思。

片刻后,突听一阵掌声传来,众人都是回过神来,就见甄逸边鼓掌,边道:“好,好,这首《金缕衣》果然立意非凡,诗可理解为惜阴,亦可理解为及时行乐,但主题似为劝人及时进取,不要“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好好好,贤婿果然是文采出众,举世无双,我得婿如此,今生已是无憾了。”

说完,甄逸又对自己的子女道:“孩儿们!你们当要以此诗为念,切莫虚度年少光阴啊!”甄豫等人具是心中羞惭,想到过去自己只顾玩乐,不思进取,今日却被自己的妹夫(姐夫)规劝,让他们顿时羞惭无地,点头受教。

我笑了笑,道:“岳父大人不必如此,小婿相信豫弟等人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而脱儿等人将来也必是贵不可言,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当可放心。”

甄逸笑道:“贤婿文采无有可及者,勇力亦是当今天下第一,兵法战阵更是无所不通,如此举世之能,却依然可以谦虚若斯,豫儿你们当要以霸儿为榜样,不可懈怠,知道吗?”“父亲说的是,孩儿日后定当努力向学,不辜负少年光阴。”

“恩。”见自己的孩子心中惭愧,低头受教,甄逸心中万分欣慰,不想名传天下的吕公竟然会成为自己的女婿,而且通过一首诗词,就将自己这些玩劣的孩子教导一番,令他们可以改过自新,这可当真是天佑我甄家了。

“岳父,这首诗词就当作小婿送与豫弟等人的见面礼好了,待小婿再作词一首,以充聘礼。”这首诗虽然简单,但在这个时代还是万金难求的精品墨宝,但总不能拿它当聘礼吧?如果日后有人问甄姜,你嫁娶时的聘礼是什么?总不能让她说是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吧?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一听我还要再写,甄逸夫妇当场表示同意,而且甄豫等人也是不想就这么放过我,我主动提出来,正好也可以省掉他们的一番手脚,所以他们也是欣然同意,并且将这张纸收起来,重新铺了一张,压砚磨墨,让我可以舒服的提词写诗。

我想了想,随即脸厚心黑的将曹植的诗在此盗版一番,手握毛笔,挥毫泼墨。

“《仙人篇》

仙人揽六着。对博太山隅。湘娥拊琴瑟。秦女吹笙竽。玉樽盈桂酒。河伯献神鱼。四海一何局。九州安所知。韩终与王乔。要我于天衢。万里不足步。轻举凌太虚。飞腾逾景云。高风吹我躯。回驾观紫薇。与帝合灵符。阊阖正嵯峨。双阙万丈余。玉树扶道生。白虎夹门枢。驱风游四海。东过王母庐。俯观五岳闲。人生如寄居。潜光养羽翼。进趋且徐徐。不见轩辕氏。乘龙出鼎湖。徘徊九天上。与尔长相须。”

“好,好,好,此诗果然大妙,仙人仙景,令人沉迷其中,贤婿之才,已是前无古人矣!”甄逸对我一连串的奇诗妙词,已是惊喜的一塌糊涂,除了叫好之外,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好了。

“霸儿真吾甄家之婿也!老爷,霸儿如此之才,竟肯屈尊降贵,娶我家姜儿,我甄家当引以为幸也!”甄夫人对我已是万分满意,挑不出半点毛病,对我可谓是赞誉有佳,就差没赶紧让甄逸准备婚事,让我赶紧把甄姜给娶了。

“岳母大人过誉了,霸儿愧不敢当。”嘿嘿,两首诗把你们全家搞定,这笔买卖真是太划算了,哦!姜儿,还有脱儿、道儿、荣儿、宓儿,等你们再长大点,我就可以尝尝一剑五雕的滋味了,哈哈哈哈哈~~~~哦,冷静,我一定要冷静,**,该死的二弟,你给我老实点,要是让人发现了,那咱们兄弟都他妈玩完了。

“哈哈哈,好好好,贤婿成熟稳重,比之那些空有才名,却恃才傲物的青年才俊要强上万辈,我甄家得贤婿,祖上生光矣!夫人,不若现在就准备婚礼,邀请无极大族前来观礼,三日后完婚如何?”甄逸对我那简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立刻就决定准备婚礼事宜。

“老爷所言甚是,但不知霸儿有何意见?”甄夫人也是笑容满面,对甄逸的提议举双手赞成,但她也算比较民主,还知道问问我的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当然是没问题了,婚礼自然是越快越好,甄姜这样的大美女,必须要早点把她给上了,要是以后便宜了别人,那我可就亏大了。我连忙道:“一切但凭岳父岳母做主,霸儿听着就是了。”

“好,既然霸儿毫无意见,那老夫立刻就命人准备一切婚礼事宜。”甄逸欣喜万分,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上,如今也是红光满面,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我又来分割,打我呀!※※※※※※※※※※※※※※※

三日后,无极一地的各大望族尽皆挟礼来到甄家庄。此时的甄家庄内张灯结彩,布置得焕然一新,大厅里红烛映着大红的喜字,将喜庆的气氛烘显无疑,窗格上、大门上、墙壁上也都贴满了喜字,一场隆重的婚礼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拉开了序幕。

我身穿大红喜服,头戴新郎帽,胸带大红花,满面春风,等待着那令人激动的时刻。

甄家庄内的管家充当起了本次婚礼的司仪,就见他站在高堂之下,高声说道:“婚礼正式开始,现在请新郎、新娘进场。”

充当伴郎的是甄豫这个臭小子,而充当伴娘的则是甄脱这个年龄稍长的甄家庄二小姐,甄脱扶着新娘,袅袅娜娜地走上堂来,看新娘身穿大红嫁衣,金线绣着彩凤,头戴凤冠,上面蒙着大红盖头,虽是看不清面目,但那诱人至极的性感娇躯,还是让我口水暗咽,恨不得现在就和甄姜洞房。

我和甄姜在他们三人的陪伴下,缓缓走了进来,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将中间的通道空了出来。庄中的几个小丫鬟手提花篮,在我们从她们身边经过时,不断地向我们抛洒着鲜花的花瓣,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不由觉得新鲜无比。

我在甄豫的指挥下,与甄姜一起来到了大堂之上,之后就是拜堂仪式了。

那管家高声的说道:“新人拜堂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结婚就那么回事,这里就不多罗嗦了。)

我和甄姜被送入了新房,而甄家庄内则摆起了数桌酒席,众多贺客在酒席上推杯换盏,热闹至极。甄逸和甄夫人端坐在高堂之上,满面红光,笑容不断,无数贺客尽皆向甄氏夫妇表达恭贺之意,让二老更是笑的合不笼嘴。

自己的女儿出嫁,而夫家就是当朝的红人,这怎能不让两老欣喜,而那些望族听到甄姜和我结缘的经过后,则是懊恼自己家女儿没有在出门的时候遇到山贼,不然到时就是他们可以结上这门亲事了。

洞房内,甄姜坐在新房床上,心如鹿撞。想着自己今日就要与自己最心仪的男人结为夫妇,就觉羞涩和紧张无比,那温软滑腻的小手上,已经满是汗水。

我在新房里走来走去,借着房中四面燃起的大红喜烛的光芒,看着甄姜俏生生地坐在新床上,不由越看越爱,只是碍着还有个小丫鬟在屋里,才没有直接冲上去,上下其手,先占够了便宜再说。

那小丫鬟笑嘻嘻的在一旁服侍,看着坐在床上的新娘,心中好生羡慕,不知自己日后能不能当做大小姐的陪嫁丫鬟,一同随她与我到广陵去。

怔了一阵,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连忙端着托盘走上前去,跪在我面前,请我掀开新娘的盖头。

我微笑着,伸手从托盘上拿起一根红色细棒,迈步向甄姜走去,站在她的面前,微笑道:“娘子,为夫来了!”

细棒挑在盖头上,轻轻地将大红盖头挑起来,露出了一张绝色惊艳,而又有些娇羞青涩的美丽面庞。这般艳丽模样,比之我记忆中的甄姜更美上百倍,不由让我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甄姜微垂臻首,双颊红透,一双温手紧紧攥住衣角,紧张万分,娇羞不已,美目低垂,不敢抬头看面前的夫君一眼。

我放下手中细棒,伸手挑起她光滑如玉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含羞双眸,见佳人如玉,端丽无双,不由赞叹道:“夫人果然是美若天仙,能得到娘子这般绝色佳人,为夫已是今生不枉了。”

甄姜含羞看着面前身穿新郎喜服的我,想起几日前的种种,又羞又喜又感动万分,眼圈不由微微泛红了。

小丫鬟端着托盘走上前来,娇声道:“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我微微一笑,拉起甄姜,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杯,拉起她的玉手,将酒杯放在她的手中,自己又端起一杯酒,笑道:“娘子,我们喝交杯酒吧!从今以后,我定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听到我的情话,甄姜心中感动无比,虽是满心羞涩,但还是与我双臂环扣,喝了这杯酒下肚。虽然是薄酒,却也让她脸色更形红润,看得我口水暗咽不止。

既然已经喝了交杯酒,那这小丫鬟留着就没什么用了。我悄悄使了个眼色,那小丫鬟会意,屈膝行礼,笑嘻嘻的退出门去,小心在掩上门,靠在门外,心神摇荡,一想到今天夜里我和她家小姐要做的羞人之事,就让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动不止,在她的素裙之下,裹裤已然湿了大半。

在洞房内,我轻声地笑着,将脸凑近甄姜如玉的面颊,直看得她羞得几欲死去,才伸出双臂,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一边低头吻着她的玉颈,一边向床上走去。

甄姜羞喜万分,仰起头,轻声呻吟着,修长玉颈在我的亲吻之下,阵阵热力从体内泛起,弄得她娇躯滚烫,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充满了向往和恐惧。

就象她预料的那样,我将她放在床上后,二话不说便来脱她的衣服。甄姜还未觉得什么,大红新娘礼服已经被我快手快脚地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裹衣。

我暗吞口水,将手悄悄地印在她的酥胸,只觉触手绵软,虽是隔着裹衣,亦可令人销魂。甄姜被我的魔手摸的娇躯轻颤,口中不由发出消魂荡魄之声,我听在耳中,欲焰大炽,正要一鼓作气将她剥光,忽然看到甄姜美目微睁,樱唇轻启,低低地叫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比之任何仙音都要动人,我只觉浑身上下,包括脚指头都畅快无比,连忙将耳朵凑上去,兴奋地笑道:“娘子,叫夫君做什么?”

甄姜玉面绯红,低声道:“夫君,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宽衣吧!”

你要为我宽衣吗?哈哈,太好了,卡毛,比比……

我喜不自禁,起身站在床榻边上,看着玉人从床上下来,满脸红晕地替自己脱去大红喜服,温软的小手碰触在身上,让我兴奋万分,欲火不断的高涨。

象一切温柔体贴的妻子一样,甄姜细心地替我脱去衣衫,缓缓跪在地上,替我除去裤子,看着我内裤上高高挺起的部位,如遭雷击,一颗芳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甄姜此刻满心娇羞,却也不能停下来,一点点地替我除去衣衫,只留下一条内裤,却再也不敢去脱了。

我看着甄姜娇羞的美态,坚挺处更加的狂暴不安,伸手将她温软娇躯抱在怀中,和她一起上床,三下两下,将她剥得如同白羊一般,露出那有如凝脂般洁白光滑的娇嫩肌肤。

我喉头涌动,双目射出欲焰的豪光,伸出魔手便将手掌印上了她的酥胸,感觉到掌中少女的柔嫩弹性,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掌中不断变形,不由心中大畅。

低头欣赏着身下美妙无限的玉体,我握住甄姜的玉掌,引着她,替自己除下内裤,随即伏上她的身子,与她缓缓地合为一体。

初时的疼痛过后,甄姜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拥着身上夫君健美的身子,低声呻吟,娥眉微蹙,被我温柔地深入自己玉体之内的坚硬弄得喘不过气来。

缓缓抬起美眸,看着夫君俊美无伦的面庞,充满柔情蜜意的双目,甄姜又羞又喜,想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两行晶莹的珠泪,却抑制不住的,从美目中滑落,洒在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喜枕之上。

这一夜,甄姜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感觉,而我亦享受到了久违的消魂之感,两个具是兴奋无比的新人,在榻上颠鸾倒凤,让在外投听的众多丫鬟和甄脱等几个小丫头都是脸红心跳不已,直到深夜,甄姜才不堪鞭鞑,尖叫一声,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零九章 不再晨练


第二日清晨,我还在搂着甄姜熟睡的时候,却突然被门外的马蹄声,和兵刃交击声惊醒,心知是典韦和张飞又在开始比武,刚要起来,甄姜却被我的动作也带醒过来。

缓缓的睁开双眼,一个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男人正含笑看着自己,看了他一眼,甄姜羞红满面,道:“夫君,你醒了,妾身这就服侍夫君穿衣。”说完,甄姜就要起身帮我穿衣。

“哎呀!”这一动,立刻扯动了下身的裂伤,不由蹙眉一皱,痛呼一声。

我连忙将甄姜按住,柔声道:“不要动,你伤势未愈,需要好生修养,我自己穿就好了。”我将甄姜放好,用锦被将她那雪白的赤裸娇躯完全盖好,不留一丝痕迹,亲了亲她的额头,在甄姜在此羞红满面的时候,我笑着开始穿衣。

甄姜躺在榻上,面红耳赤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动手穿衣,那充满了力量的身子是那么的令她迷醉,看着夫君穿衣的每一个动作,想到昨夜夫君带给自己的疯狂滋味,她不由娇喘吁吁,娇嫩洁白的脖颈,也罩上了一层红霞,洁白的素手摸到自己身下的裂伤处,虽然无比疼痛,但那却是幸福的见证,想到自己夫君那超强的能力,甄姜羞的双手捂面,几乎就要羞死过去。“夫君如此厉害,难怪一生中注定会有数个女人,只是我一个人,根本就无法满足夫君嘛!”想到这里,甄姜几乎就要将自己完全的埋入锦被中,全身上下被一层滚滚的红潮覆盖,体内似乎又有无数的小蚂蚁在骚动着她的春意,令她那受伤的下体,再次湿润了。

“恩~~”

正在穿衣服的我,突然听到甄姜一声呻吟,还以为甄姜的裂伤再次发作,连忙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在甄姜的肩上,关心道:“姜儿,很痛吗?”

甄姜见我满面关怀之色,深为自己的不知羞耻而羞惭,只羞的差点就要哭了,“夫君,妾身没事。”

见甄姜满面羞红,神色古怪,我道:“还说没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说完,我一把将锦被撩开,因为现在已经进入深秋,所以早上还是比较冷的,甄姜那未着片缕的肌肤,立刻跳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见状,我连忙将锦被再次盖好,将榻旁的另外一个锦被扑开,然后从另外一头,将盖在甄姜身上的锦被掀开,露出了甄姜那一双秀美的双腿和玉足。

她的双腿洁白细腻,充满了少女的弹性,而她的芊芊玉足则是像水葱一般,充满了透明的滑腻之感,我忍不住暗咽口水,却不敢放松,连忙用另一床锦被将甄姜的双腿和玉足盖了起来,然后将她身上的锦被一点点的向上撩起,直到肚脐之下,我才停止了动作。

而另外一床锦被,则盖住了甄姜的大半雪白大腿,只露出了她那雪白的方寸之地。

甄姜的芳草稀而不密,短而整齐,令我一看之下,下身不由一抖,我暗骂自己一声,连忙压下将起的欲火,将甄姜的双腿微微分开,……(删删删……哇哈哈……)

高潮之后,我与甄姜相拥喘息着,刚刚经历破瓜之痛的甄姜,方才又被我一翻鞭鞑,如今已经彻底的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看着这满面潮红不退的绝世佳人,我心中充满了无限怜惜,伸出右手,将她额前的乱发梳到耳后,充满温柔蜜意道:“姜儿,我爱你!”

甄姜听到我这充满了真心的爱意情话,心中无比的满足和感动,甄姜目中波光粼粼,射出了绵绵情意,轻启红唇,“夫君,妾身能够得到夫君的宠幸,真的好幸福,现在即便是要妾身立刻死去,妾身也已经不枉今生了。”

“不要胡说。”我将手按在她的柔软香唇上,略带责备,道:“姜儿,你还要和我相携今生,白头到老呢!怎么可以就这样离我而去。姜儿,答应夫君,以后一定不要说这些话了,不然相公会很不高兴。”

见我如此的在乎她,甄姜感动的将头埋进我的胸膛,双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脊背,呜咽道:“夫君……夫君……妾身以后一定不会再说让夫君不高兴的话了,喔……夫君……妾身真的好满足,好幸福……”

我的胸膛被甄姜的情泪打湿,胸中充满了对甄姜无限的爱意,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的躺在榻上,轻轻抚摩着她的柔滑酥背,轻声道:“姜儿,日后夫君会天天疼你,时时爱你的,别哭了,我们的幸福日子还有很长呢!”

听到我的安慰,甄姜渐渐收住下滑的泪水,一双红肿的妙目望着我,我与她面对面躺着,相互之间的热气轻轻的打在彼此的面庞之上。

彼此的呼吸再次急促,我和甄姜四目相对,双双射出绵绵情意,嘴唇越靠越近,彼此必上眼睛,四片唇瓣纠缠在了一起。

我有力的嘴唇吸住佳人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佳人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初经雨露、娇艳羞涩的甄姜,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她的又是佳人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我那火热的嘴唇在甄姜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佳人终于微微缓过神来,甄姜勉力按住我仍在她腰腹间作恶的坏手,羞涩中却带着一丝害怕道:“夫君!妾身真的不行了,相公放过妾身这次吧!”

我那逐渐迷失的神智被甄姜的一席话拉了回来,看到甄姜那带着一丝恐惧的眼神,心中一痛,暗骂自己只顾自己快活,去不管姜儿死活。

我连忙停止一切的动作,带着无限歉意,道:“姜儿,对不起,夫君太卤莽了,险些让姜儿受到重创。”

甄姜见我发自内心的疼惜她,恐惧之心荡然无存,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道:“夫君如此疼惜妾身,妾身好欢喜,夫君,妾身真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

“嘘——”我将手指盖在甄姜的唇上,道:“这不怪你,是夫君太强了,只是日后姜儿恐怕要多拉上几个姐妹,才可以让夫君尽兴了,姜儿,你会怪夫君好色吗?”

甄姜摇摇头,道:“夫君乃是天下第一英雄,妻妾当然不会少,况且……”甄姜面上一红,“况且夫君你……你太强了,姜儿自知一个人无法满足夫君,又怎么会怪夫君花心呢!”

见甄姜没有一丝吃醋嫉妒的神情,我心中暗喜,看来我不用为后宫的扩充行为进行自我的谴责了,咱的实力在那摆着呢!怎么?你不服?你要不服,那你自己也去夜御十女试试啊!不精尽人亡,我就算你能耐……

和甄姜相拥,说着绵绵情话,不觉已到日上三竿,这时,由于甄逸和甄夫人一直没有等到我和甄姜去向他们请安,所以立即派甄脱前来叫我们。当听到敲门声,和甄脱那叫我们起床的声音后,甄姜立刻面红如潮,羞的几欲滴出血来,而我也是有些尴尬,毕竟经过早上又一翻的撕杀后,甄姜已经被我搞的不能挪动一步了。

当我穿好衣服,并打开门后,甄脱那小丫头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搞的我十分尴尬,甄脱见大姐没有起床,依然躺在榻上不起,有些不高兴道:“大姐,爹爹和娘亲还等着你和姐夫去请安呢!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甄姜顿时大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我也是十分尴尬,道:“脱儿,你大姐现在身体不适,所以不能下床,我去叫丫鬟来伺候你大姐,你先回去吧!”

“大姐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了?”甄脱满面疑问,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又看看甄姜,突然道:“哦!我明白了,一定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你们两个在床上打架,结果姐夫你把大姐打伤了对不对?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大姐这么小,你却那么大,我大姐哪里是你的对手,你下手怎么那么狠?”甄脱用责怪的语气训斥着我,搞的我尴尬非常,而甄姜更是羞的用锦被将自己的脸完全覆盖起来,再也不敢出来。

被甄脱这小丫头一闹,我也不敢待在这了,赶紧跑出去,叫了两个丫鬟去伺候甄姜,然后就去给岳父岳母请安去了。

在请安的时候,见只有我一人,甄逸和甄夫人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人都是露出了解的笑容,温声安抚着我,而甄豫和甄俨这几个小鬼则是满脸的暧昧,我竟然还看到甄俨这臭小子悄悄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让我恨不得把他一把掐死,唉!我的形象,这下子全完了,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晨练了。晨练害死人哪!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章 五朵金花

“姐夫,你在干什么?”

在我和甄姜的新房内,我坐在桌旁,桌上铺着一张画纸,我手握画笔,目光凝视着靠躺在榻上的甄姜,将那那娇羞好奇的容颜完全印入脑中,片刻后,微微一笑,开始在纸上作画。

就在即将完成的时候,甄脱带着甄道、甄荣还有甄宓闯了进来,看到我坐在桌旁缓慢的挥舞着画笔,心中奇怪,带着三个小妹跑了过来。

我和甄姜都是一愣,看着这几个活泼动人的小丫头,我笑道:“脱儿、道儿、荣儿、宓儿,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看看大姐和姐夫,哇!姐夫,这是你画的吗?画的好好哦!”甄脱看到桌上的画纸,大姐那秀美娇羞的容颜跃然纸上,并且大有别于他人的绘画风格,十分的真实,无论形态、神态、意境,都勾画的完美无缺,淋漓尽致,如此高明和别致的画功,可谓是生平仅见了。

甄道和甄荣也是惊讶的看着画上的佳人,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画面,会是我画出来的,而甄宓则依然是含着手指,被甄脱抱在怀里,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笑道:“信手涂鸦罢了!稍待片刻,马上就要完成了。”说完,我迅速提笔,将最后的一点细微之处完成。

甄脱她们站在桌旁,仔细的看着我一笔一笔的作画,竟将自己的大姐完全的抛到了一旁,让躺在榻上休养的甄姜哭笑不得。

当我将最后一笔完成时,美若天仙、如清水芙蓉般完美纯洁的甄姜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甄姜的眼神充满了柔美青涩,小巧的琼鼻,优美的樱唇,巧笑嫣然间,那种特有的柔、媚、美、纯,尽皆展现在了这幅画卷之上。

“好美……”甄脱这几个小丫头都发出了赞美之声,让躺在榻上不能移动的甄姜心中惊奇,“夫君真的画的很美吗?”

我将画笔放下,笑道:“脱儿,拿去给你大姐看一下。”

“哦?好。”甄脱正看的入迷,听我一声,反应过来,把甄宓从怀里放下来,将画纸小心的收好,然后快步走到甄姜面前,在榻上坐下,将画纸展开,道:“大姐,你看看,姐夫画的好美哦!”

甄姜将目光落在画卷之上,看到上面含羞带怯、美艳绝伦的旷世佳人,顿时看的呆了,同时,自己的芳心却羞喜交集,“这真的是我吗?我真的有那么美吗?”抬起眼来,将目光转向我的脸上,见我对她温情的微笑着,芳心欢喜羞涩,娇羞的容颜上充满了幸福的光芒。低声道:“谢夫君为妾身作画。”

我笑着站起身,道:“只是一幅画罢了,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喜欢,日后我再多画几幅送你。”

甄姜羞喜的微笑着,而在这时,甄脱却撅着小嘴,道:“姐夫,好不公平哦!你只知道为大姐作画,都不知道为我们作画的,不行,你一定要给我们也画几幅画才行。”

“脱儿……”甄姜见自己的妹妹对我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立刻拉了一下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胡闹。

我见甄姜如此,笑道:“姜儿不必如此,脱儿若喜欢,我就为脱儿也画上一幅又如何。”“真的吗?太好了,还是姐夫最好了。”甄脱一听我答应为她作画,当即高兴的从榻上跳起来,跑到我身边,藕臂揽住我的胳膊,那只有些微突起的柔软在我的胳膊上来回的蹭。

我叹了口气,唉!到底还是小毛丫头,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好歹胸脯再大点的时候蹭我啊!回头我开点增长儿童发育的食谱给你,你吃上两年大概就差不多了。

“姐夫,那我们呢?我们也要啊!”甄道和甄荣也叫了起来,而甄宓则是在地上仰望着我,大大的眼睛中似乎也有着某种期待。

“好好,都有,都有,你们先去和你们大姐坐在一起,我给你们五姐妹画一幅姐妹图。”“好!!”见我答应,甄脱抱起甄宓,和甄道、甄荣一起跑到榻上坐好,和自己的大姐依偎在一起,五位如花似玉的姐妹坐在一起,组成了一幅五朵金花图。

我将这幅画面深深的刻入脑中,闭目养神片刻,当睁开眼睛后,我将画纸铺开,提起画笔,开始在画纸上挥毫泼墨,仔细的开始勾勒起这幅美妙佳人图来。

甄脱她们见我在看了她们一眼之后就闭上了眼睛,随后却没有再看她们一眼,就在纸上开始作画,心中奇怪,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甄脱忍不住从榻上坐起来,迈步走到我的身旁,目光往画纸上望去。

在画纸之上,随着我的笔尖不断的跃动,五张明媚动人的面孔逐渐的清晰和明朗起来,大小不一的容颜,正是甄氏五姐妹。

甄脱张大了嘴巴,讶然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只看了她们一眼,就可以将她们活灵活现的画在纸上,而且还是那么的像,没有一处虚假的地方。

甄姜她们看到甄脱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奇怪,除了甄姜不能动,甄宓不想动外,甄道和甄荣都忍不住走上前去,看向了画纸。之后,她们也是如甄脱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满面的惊讶和不可思议。

半个时辰后,在我那有如鬼上身般的速度下,一张足以称为千古名画的《甄氏姐妹图》完成了,将画笔放下,我看了眼自己所作的图画,满意的点点头,觉得这是我到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一幅画了。

回过神来,我这才发现甄脱和甄道、甄荣三个小丫头在我身边满脸惊讶和崇拜的看着我,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吗?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虽然我是打算以后把你们收入后宫,但是也没想这么早就把你们开了啊!等你们再长大点,就算你们不说,我也会让你们如愿以偿的。

我心里YY着,却伸手在她们三个眼前晃了晃,笑道:“你们三个怎么了?”

“啊?”三个小丫头被我叫醒,都是满脸崇拜,道:“姐夫,你画的真的好好哦!以后你教我们画画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你们肯学,那也未尝不可啊!”

三个小丫头见我答应,都高兴的向我道谢,然后就把这幅画拿到甄姜面前,一起开始赞美这幅画,娇艳的脸上满是兴奋和羞喜,甄姜忍不住向我投来绵绵情意的目光,我也是报以一笑,回给了她一个充满爱意的目光,让甄姜羞喜之下,更是对我情根深种,不能自拔。

此时已到了黄昏时分,庄内的丫鬟在甄老夫人的吩咐下,为甄姜和我送来了饭菜,以及一锅鸡汤和一碗燕窝,为甄姜补身,而甄脱她们则是被叫去后堂用饭。

甄脱她们把那幅她们五姐妹的画卷带走,就离开了,而我则和甄姜一起用饭,我很快的把饭吃完,然后就拿碗盛上一碗鸡汤,温柔的为甄姜喂服起来。甄姜为我的关怀十分感动,眼睛充满了绵绵情意,小嘴轻启,将我送到嘴旁的鸡汤喝下。

我微笑着,一勺一勺的将鸡汤吹的温热适中,然后为甄姜喂服起来,甄姜幸福的享受着我对她的服侍,片刻后,那碗鸡汤就被甄姜喝万了,我将碗放到一旁,见甄姜的嘴角挂着一滴鸡汤,嫣红的嘴唇格外的诱人,忍不住靠近甄姜的嘴,在甄姜娇羞的目光中,伸出舌头,将她嘴角的那滴鸡汤舔进了口中,只觉这滴鸡汤是世上最美味的了,忍不住又在甄姜的唇上吻舔起来。

甄姜被我的吻舔搞的娇羞万分,却又欢喜不已,受创的身子再次涌出滚滚情潮,轻吐香舌,与我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

甄姜的唇,柔软而温热,她的舌,带着莲花般的清香,蜜般的香甜,让我欲罢不能,初时的温柔后,逐渐的加大了吸允的力度,此时我的手也不再老实,一面伸手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咬住她的香唇,努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弄得甄姜娇喘息息,几乎不能自制。

感觉到夫君那灵活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熟练地挑逗着自己的唇舌,手掌也在恰到好处地抚摸捏弄着自己的酥胸,那般高超的技术,弄得甄姜一阵气喘,芳心狂跳,几乎被我弄得晕了过去。她轻轻地呻吟着,媚眼如丝,倒在我的怀抱中,任由我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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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阵凉意袭来,甄姜肌肤表面浮现出一些小鸡皮疙瘩,也换回了沉浸在欲海中的绝色玉人几分神智。眨眨眼,终于明白今夕何夕的甄姜羞的只想找个地洞好钻进去,她慌忙勉力抓住我仍欲肆虐的怪手,低声道:“夫君,妾身的伤势还没痊愈,实在无法承受夫君的恩宠了。”

听到甄姜的话,我猛的一惊,欲火去了大半,连忙停止所有的动作,然后帮甄姜穿好衣裙,歉意万分道:“姜儿,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是夫君的错,对不起。”

甄姜见我对她如此关怀,心中感激万分,但见夫君不能得到满足,她就暗恨自己没用,看到夫君那还未完全消退的欲望,甄姜心生不忍,快速的伸出手,抓在我那坚挺的欲望之上,媚眼如丝道:“夫君,妾身可以的,夫君来吧!”

说着,甄姜半解罗衣,露出胸前那大片雪白,令我的欲望之源更加的火热,恨不能立刻抛开所有,与面前妙人共赴巫山云雨。但我分明看出了甄姜眼中的那一抹恐惧,熊熊的欲火瞬间熄灭,将甄姜放在我欲望上的手推开,摇摇头,然后将她那半解罗衣整理好,柔声道:“姜儿,你不用如此,夫君能够娶到你就已经十分幸运了,其它的,夫君已经没有奢望了,你身子受创太重,等你养好伤势,夫君自会好生疼爱你的。”

“夫君……”甄姜感动的双目泪光淼淼,不顾自身的伤痛,双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脊背,凑上红唇,疯狂的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面颊,到最后更是印在我的嘴唇之上,吐出香舌,与我的唇舌疯狂的交媾起来。

我见甄姜竟然也会有如此疯狂火热的一面,心中讶然,但见她如此疯狂,不敢怠慢,双手连忙将她的身子扶住,生怕她一不小心跌在榻上,使得伤势更重,双手虽然忙碌,但唇舌却并未停止,与甄姜火辣的纠缠在一起,鼻息咻咻,热气不断的打在双方的脸上。

甄姜终究是个邹儿,没有我如此老到,片刻之后,我就化被动为主动,将她的香舌吸过来,疯狂肆意的品尝起来,直到甄姜鼻息急促不堪,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才松开甄姜的小嘴,结束了这火辣消魂的一吻。

就在甄姜气喘吁吁,靠在我的怀中享受着消魂后的平静时,却突听“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就听甄俨那稍显稚嫩的粗声:“姐夫,你只给妹妹们作画,怎么可以把我们兄弟三人和父亲、母亲忘记呢!”

第四卷 黄巾乱起 混水摸鱼

第一百一十一章 惊天一战

“啊?”甄俨把门撞开后,看到我和她的妹妹衣衫不整的在榻上相拥,而他的妹妹此时正满面羞红,娇喘吁吁的样子,立刻就呆住了。

我和甄姜也愣住了,今天究竟怎么搞的?为什么下午甄脱撞门,而晚上甄俨又来撞门,难道甄逸没有教他们,进门前应该先敲门的吗?

我还好,但甄姜见自己和夫君的亲热羞态被自己二哥看到,顿时羞的玉面血红,几欲滴出血来,羞不可遏的呻吟一声,将头深深的埋入我的怀中,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肯出来。

片刻后,甄俨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撞破了妹妹和我的好事,连忙跑出门去,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姜儿、大哥,你们继续,继续……”说完,连门给我们带上,然后就听到门外传来甄俨的声音,“父亲、母亲、大哥,你们先别进去,快走,快走……”

甄豫的声音:“二弟,你搞什么鬼?大哥和姜儿怎么了?”“别问了,等会儿再来。”甄老夫人的声音:“既然俨儿这么说了,那我们稍后再来吧!”甄逸的声音:“啊!不错,霸儿和姜儿大概要收拾一下,先叫小翠去房里把餐具收拾好,然后我们再来。”

众人的脚步声不久后就消失了。

我吁了口气,对怀中的甄姜道:“姜儿,爹娘他们已经走了。”

甄姜嘤咛一声,缓缓的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那红的几欲燃烧的脸上满是羞窘,看了我一眼,再次羞的脸蛋发烫,急忙想从我怀里争脱出来,却突然扯动伤口,痛的闷哼一声。

我连忙将甄姜扶住,轻声道:“姜儿,别乱动,来,慢点躺下。”我轻轻的扶着甄姜,帮她缓缓的躺在榻上,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轻轻的将被沿捂好,不让冷气侵袭她那娇嫩柔弱的身子。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我回过头去,就听门外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小姐、姑爷,老爷吩咐奴婢收拾碗筷。”

我整整衣衫,道:“进来吧!”

“吱呀——”房门被打开,一个十分清秀的小丫鬟红着小脸走了进来,朝榻上的我和甄姜看了一眼,小脸更红,但还是恭敬的走到榻前,对我和甄姜行礼道:“奴婢见过小姐、姑爷。”

甄姜被这小丫鬟那眼看的玉面红透,羞不敢言。我道:“免礼,碗筷都在桌上,你收走吧!”

小丫鬟再次一礼,走到桌前,将空空的碗筷放到托盘上,全部收好,端起来,又看了我和甄姜一眼,红着脸走开了。

吁了口气,我将目光转到甄姜身上,只见甄姜此时已经羞的红颜欲滴,仿佛能够从脸上掐出血来,见我望来,羞窘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我呵呵的笑着,忍不住低下头在甄姜光洁的额上亲了一口,感觉光滑温热,十分的舒服,而甄姜也是被我这一吻再次搞的羞窘不堪,睁开眼睛,低声道:“夫君,父亲和母亲他们就要来了。”

“恩,我知道。”我抬起头,伸手将甄姜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笑道:“我只是想亲亲你。”闻我之言,甄姜羞喜异常,羞道:“夫君若想,妾身日后定会让夫君亲个够。”我笑道:“好,说定了。”“恩!”

就在这时,房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他们大概是吸取教训了,在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后,就听甄俨这小子的声音,“大哥,姜儿,我们能进去吗?”

想到之前被二哥撞破自己的‘奸情’,甄姜羞的差点拿被子把自己的脸全部盖住,我也是有些尴尬,从榻上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到甄俨那小子贼头贼脑的样子,气道:“进来吧!”

“嘿嘿……,大哥,别生气啊!父亲、母亲他们还在后面呢!”甄俨见我没给他好脸色,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把甄逸夫妇搬出来做挡箭牌。

我目光及处,甄逸夫妇已经和自己的那群子女一起走了过来,没有办法,将甄俨扔到一旁,连忙迎上去,抱拳一礼,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见过二老。”

“呵呵,很好,很好,来,别站着了,进去再说。”甄逸和甄老夫人满面笑容,在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特殊的意味。

我老脸一红,连忙将他们让进房里来,而甄豫和甄尧则是带着猥琐的笑容,悄悄的给我比大拇指,而甄豫这个混蛋更过分,他竟然把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握成个圈,右手的中指在圈里进进出出,那意思只要是男人就明白,我不由脸上出现了三条黑线,怒视着甄豫,恨不得一掌下去,把他拍成肉饼。

甄豫大概感觉到了我的愤怒,立刻面色一整,做出严肃状,迈着四方步,跟在甄逸夫妇后面,走入了我的新房中。

进入房内,丫鬟搬了好几张凳子进来,让屋里的人都可以坐下来说话,按照正堂的摆设,甄逸夫妇坐在上手,我和其他人则依次坐在下手,甄宓则被抱到了榻上,和甄姜做伴。

我坐在凳上,恭敬道:“不知岳父大人与岳母大人还有众位弟妹们到此来,可是有何事要小婿效劳?”

甄逸笑道:“霸儿果然聪明,不错,之前在堂内用膳,见脱儿拿来一幅画卷,并展开与我和你岳母、弟弟们观看,我见之惊奇,故而问脱儿此画是何人所画,听脱儿说是霸儿所画,故而厚颜前来牢烦霸儿为我甄家画一张全家福,不知霸儿意下如何?”

“哦?这事啊?没问题。”我连忙道:“既然岳父大人开口,小婿又怎会不从,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画如何?”

见我答应,甄逸夫妇当场表示同意,之后也没有什么正事了,相互寒暄两句,我的岳母大人又对甄姜嘱咐了一些应该怎样调理自己身体的事,他们就全部回去了,而我和甄姜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过后,也躺在榻上,情话绵绵一番,就护搂而眠。

一夜无事,略过不提。

※※※※※※※※※※※※※※※※※※※※※※※※※※※※※※※※※※※

第二日清晨,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让甄姜继续休息,在丫鬟服侍下洗手洗脸,然后吩咐她在此照顾小姐,我就到甄家庄的练武场锻炼去了。

甄家庄的练武场是专门供庄内护卫练武用的,当我到的时候,练武场上已经是呼喝不断,拳脚兵刃之声不断传来,看着他们练的热火朝天,我不由在远处驻足观看,看着那些护卫各个撼勇武艺不凡,似乎比我军中的普通兵士要强一些,看来甄家庄的护卫实力确实不错,都是以一当十的材料。

在远处,那日被我救下的护卫头领王彪远远的看到了我,连忙呼喝手下护卫暂时停止操练,然后在众护卫不解的时候,向我迎了过来。

还没到近前,王彪就已经抱拳行礼道:“见过姑爷。”那些护卫见到是我,也是立刻迎了上来,与王彪一起抱拳行礼道:“见过姑爷。”

我连忙道:“众位不必如此,快快免礼。”“谢姑爷。”那些护卫免礼退身,王彪站出来,道:“不知姑爷到此何事?”

我笑道:“多日未曾晨练,今日手痒,故而清早前来,到是打扰众位的练习了,吾罪莫大焉!”

见我如此谦逊,那些护卫对我都是好感倍增,同时却又对我万分崇敬,堂堂的广陵公竟然能对他们这些下人好言好语,这可是足够让他们激动的了。

“姑爷说的哪里话,既然姑爷也要练习,那小的就腾出一块空处,供姑爷习练之用。”

“如此甚好,麻烦王大哥了。”

见我称他为大哥,王彪顿时受宠若惊,心里激动的淅沥哗啦,只感觉自己今生已是无憾了,连忙道:“姑爷哪里话,姑爷叫小的王彪就好,怎敢担大人大哥之名。”

我笑了笑,也不已为意,让王彪腾出一块空地,轻微的热身之后,就随意的打了套军体拳,虽然很随意,但在由我施展出来后,还是让王彪等一众护卫惊骇和敬佩不已,他们只觉这套拳法虽然朴实无华,却拳拳都是狠招,如果放在战场之上,绝对威力无穷,狠辣无比,他们各个都看的惊喜交加,都在心里默默的记着我打的这套拳法,琢磨着以后自己可以慢慢的练出来,到时自己的武艺当可更上一层楼,日后保护甄家庄,或去上阵杀敌,也会更加厉害,自己也能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钱。

我一套军体拳下来,觉得多日来有些僵硬的身体舒畅了不少,随即趁热打铁,又在兵器架上抄起了一杆长枪,抖了个枪花,感觉太轻,使得并不顺手,于是我对王彪道:“王彪,不知我的马栓在哪里了?”

王彪见我相问,连忙道:“启禀姑爷,姑爷的马一直都在马厮中,这几日都是典将军照看。”

“恩!”我点点头,道:“去把我的马扦来。”“是,李勇,你去把姑爷的马扦来。”王彪听后,立刻喝令一个叫李勇的前去扦马,就见一个身材壮硕的轻壮应了一声,跑出练武场到马厮扦马去了。

不一刻的工夫,就见典韦扦着一匹异常高大健美的白色神驹跑了过来,而他的身后,张飞扦着自己的马,并切在肩上抗着之前的去扦马的李勇跟在典韦身后走了过来。而在最后面,胡车儿扦着典韦和自己的马,紧跟在后,向这边走来。

“李勇,你怎么了?”见李勇身上狼狈不堪,嘴角隐有血迹,王彪和那一众护卫大惊,连忙跑向张飞,将李勇接了过来。

这时张飞声如巨雷般的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胆子到是不小,竟然敢去扦主公的马,主公的踏雪飞云可是天下第一神驹,除了主公和我们这些相熟的人外,其他人若想碰它,都会被一马蹄给踩死,幸好俺老张和典哥及时赶到,不然他的小命就没了。”

这时典韦将我的踏雪飞云扦来,道:“主公,您的马典韦已然带到。”我笑道:“子满,麻烦你了,好久没练了,要不要打上一场?”

一听我我和典韦打一场,张飞可不愿意了,连忙扯着嗓门喊道:“主公,我们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要打也要俺老张和典哥一起和你打才行啊!”

我笑道:“那好啊!就你们两个一起上好了。”“好!”一见我同意了,张飞立刻叫好,连忙翻身上马,道:“典哥,咱们还从来没胜过主公一场,今天可要让主公知道咱们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习武不是白给的,来啊!”

典韦见张飞如此说,又见我已经上马,也是热血沸腾,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让主公看看咱们习武的成果。”说完,从胡车儿手中扦过自己的马,翻身坐在马上,自马鞍两侧抽出自己的一双寒铁双戟,目中战意滔天,大吼一声,“来吧!”

练武场上,三人三骑立于场中,我跨坐踏雪飞云,手握白龙银枪,虽然一身儒衫,但身上去爆发出一股霸烈之气,让场外的众护卫目眩神迷不已,差点就要跪在地上对我顶礼膜拜。

在我的对面,典韦和张飞坐在马上,典韦面相凶狠,全身肌肉被黄色的轻匹甲紧紧的包裹住,似要冲破而出,手中一双寒铁双戟在朝阳下,闪烁着丝丝寒光,似要嗜尽敌人鲜血,跨下黄色战马嘶鸣咆哮,似在向敌人立威,但更多的则是要籍此摆脱踏雪飞云带给它的恐惧。

另外一人一骑,足以让人眼前一亮,一骑黑影战马低声的嘶鸣着,便似熊熊燃烧的地狱烈火一般,足以将任何敌人烧成灰烬。

马上那员战将,身材高大,强壮无比,一身的强烈气势狂暴惊人。手持巨大的丈八蛇矛,那冲天的杀气令人动魄惊魂。

我脸上微有惊色,望着那咆哮的乌骓马,和那马上强壮的猛将,暗道:“没想到张飞已经进步了这么多,只是这气势,大概就可以和吕布相比了吧!”

坐在马上的张飞,满面厉色,圆睁虎目,一身的神威凛凛,巨大的蛇矛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地放射着寒光。

张飞一举蛇矛,大喝一声,“典哥,我先来。”说完,就策马向我冲杀而来。”

张飞举着丈八蛇矛狂飙而来,乌骓马便如一道黑色闪电射出,愤怒地嘶鸣着,拼尽全力,冲向那面前的强敌!

那愤怒飞驰而来的神驹,震天撼地的猛将,锋利至极的丈八蛇矛,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便如一柄锐不可当的利器,直刺向我的要害!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胯下一夹,踏雪飞云瞬时发动,四蹄运足气力,大步流星,直向前赶去。

两骑神驹疯狂奔驰,便如两道闪电,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震天动地的轰响!

沉重凌厉的白龙银枪迎上了同样沉重锋利的丈八蛇矛,两柄神兵轰然相撞,便如雷霆暴闪,电光四射,那飞驰而来的猛将,劈天裂地的气势,一时尽皆释放出来,轰响声震动甄家庄的每一个角落,令人惊骇欲决。

神驹交错而过,张飞在马上浑身剧震,晃了两晃才平静下来,手持神兵回首凝望着我,见我依然神色平静,嘴角含笑,心中暗道,看来今天还是不行啊!自己可是借着马快矛沉之势冲过来的,力量何止万均,本以为此次纵马驰出,出其不意地对狠命一击,至少也能让主公措手不及,稍稍受伤。想不到主公仓促应战,自己竟也不能撼动他一分,看来主公之能,果然是震天撼地,盖世猛将之材。

见张飞一人终究不行,典韦眼中寒光闪烁,立刻拨马握戟,大喝一声:“翼德,我来帮你。”说完,打马飞驰而来。

我嘴角含笑,紧紧盯着典韦,不及回身去与张飞厮杀,顺势一挟马腹,踏雪飞云狂飙而去,迎向那绝世猛将。白龙银枪斜斜举起,直指那猛将的咽喉。

狂风扑来,刮在脸上,甚是寒冷。我的心中,也如这寒风一般冷酷,杀机狂涌而出。

那典韦的猛将目中,也是杀机狂射,比我只强不弱。此次虽是比武,但我们都已经将这场较量当作了阵上杀敌,手上绝对没有放松的意思。

两骑战马狂奔而至,相遇战场之中。马上两员猛将,各挺利器,奋力刺出,直奔对方咽喉而去。

一声金铁交鸣声在这战场响起,甚是响亮。

踏雪飞云疯狂奔驰,那冲力巨大无比。白龙银枪带着这股巨力,刺在戟尖上,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寒铁双戟上狂涌而来,典韦浑身剧震,晃了几晃,几乎坐不稳马背。

他胯下黄色战马也禁不住这巨力,哀嘶一声,向旁斜斜地冲出,四腿稍稍有些发软,几乎便将典韦抖下马去。

典韦放纵战马斜斜奔出十数步,勒住马缰,回头望向那英伟猛将,心中虽然佩服,但在战场之上,典韦是从来不会估计什么主公情面的,纵声狂吼道:“主公,再吃我一戟!”

我提枪笑道:“再接你百戟又如何!”

话音未落,张飞却也从旁手提蛇矛飞驰而来,手中利刃劈风斩落,狠狠地劈向我的脖颈。

我长啸一声,白龙银枪狂挥而出,迎上丈八蛇矛沉重锋刃,“当”的一声巨响,将丈八蛇矛击开,随手回枪刺去,直奔张飞前胸刺来。张飞回过神,挺矛相迎,将银枪击开,二人打马盘旋,杀在一处。

典韦也纵马杀来,挥舞双戟,趁着我与张飞相斗之际,一戟便刺向我的颈畔。

我一枪荡开丈八蛇矛,回枪相迎,将寒铁双戟撞开一旁,力敌二将,毫无惧色。张飞虎目圆睁,怒视着我,手中丈八蛇矛奋力挥开,便如长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断地向我席卷而去。我却如怒海巨礁,擎天一柱般,在大海中央耸立不动,丝毫不在那惊涛骇浪般劈面涌来的狂猛招式下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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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剑眉挑起,怒目圆睁,纵声长啸,白龙银枪漫天挥舞,东挡西杀,在这两名绝世猛将的联手攻击之下,竟是毫不示弱。

战场之中,金铁交鸣声如雷霆般不断响起,震声不绝。三员猛将各逞武艺,杀在一起,我以一人之力,相抗典韦、张飞,已被激发出无尽豪情,奇招妙招层出不绝,不但将二将的攻势尽数挡开,反击之力更是犀利无比,不时将银枪刺出,直奔敌将要害而去,攻得二将手忙脚乱,怒喝不已。

张飞咬牙挥矛剧斗,心中怒火越烧越旺。凭自己之能,合典韦之力,竟然还是斗不过主公,虽然这种结局已是意料之中,但却也不想就此缴械,手中蛇矛更如狂风暴雨一般狠狠的砸下,誓要让主公知道自己的厉害。

狂暴的怒火涌入他的脑际,张飞已然忘记一切,怒吼一声,奋尽全力,挥开蛇矛,重重斩向我的头颅。

我眼见张飞满眼疯狂怒火,暗道张飞已然进入忘我之境,不可小觑,当下不敢怠慢,忙举枪相迎,蛇矛重重斩在白龙银枪前端,一股巨力袭来,震得踏雪飞云也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我的眼中微露惊色。没想到张飞在忘我之时,竟然攻势如此强劲,似是比刚才还要厉害数分,看来张飞的武艺已经达到了超一流猛将的境界,假以时日,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典韦见张飞如此勇猛,心中一急,自己怎么可以让他压下风头,当下也不肯放松,趁势挥出手中双戟,直奔我的咽喉而来。

我挥枪挡开寒铁双戟,枪尖顺势向他胯下黄色战马眼前一探。黄色战马眼见利刃刺来,不由大恐,浑身一震,拔腿便逃,典韦慌忙挥戟挡开白龙银枪,却已来不及勒住战马,霎时便已驰出数步。

张飞满目疯狂之色,大声怒吼,浑身的力量都聚集在矛上,重重劈向我的头颅,恨不得将我连人带马,劈成四片!

眼见那丈八蛇矛再次狂劈而来,我的眼中现出凝重之色,不想再与这疯狂张飞硬拼力气,举枪上迎,轻轻向旁一带,将丈八蛇矛带歪到一旁,斜斜地劈向地面。

张飞被我这一带,重心前移,因使力过猛,再也收不住势,乌骓马向前一冲,几乎便要栽下马去。

见张飞出了这等低级错误,我眼中惊色大现,见他胸前空门大露,难道他在忘我之时竟只是攻强守弱吗?虽然惊讶,但这等机会,又怎能放过?

念随心转,白龙银枪在空中毫不停顿,如行云流水般劈风刺去,只砸向张飞的后背!

这一枪,力量并不是很强,但胜在速度不慢,只要可以将张飞打下马来也就可以了。

不远处,典韦见状大惊,拨马回奔救援,却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长枪砸向张飞背后,将他打下马来。

少了张飞,典韦也不斗了,他知道凭自己一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得下马认输了,然后跑到张飞面前,将灰头土脸的他扶了起来,道:“翼德,看来还是不行啊!”

张飞被我打下马来,被摔的鼻青脸肿,见典韦如此说,只能叹了一声,暗叹主角和配角的层次就是不同,自己这陪角只能被主角死死的压住,没有出头之日了。

“主公,俺老张认输了。”张飞虽然暗叹,但还是非常痛快的就认输了,没有丝毫的不满和不快。我点点头,暗叹张飞已经逐渐的成熟了。

我将白龙银枪放到马鞍上,下得马来,笑道:“翼德受伤了,快快下去疗伤吧!”“是!主公。”张飞领命,在典韦的搀扶下,到下面疗伤去了。

胡车儿此时扦马而来,面带无限敬慕,道:“主公果然神威盖世,末将敬佩。”我笑道:“古月无须自谦,只要平日多下苦功,古月的前途未可限量,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把我的马扦走吧!”我将缰绳交给胡车儿,胡车儿恭敬的接过,扦着踏雪飞云就走了。

这时,王彪等一众护卫都是满面敬佩的看着我,王彪带头走过来,对我景仰万分道:“姑爷果然是天神下凡,神威凛凛,小的对姑爷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