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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0-16 00:18

[玄幻]翼图卷宗-16

  

第四章 午后的际遇
告别洛兰族,旅程仍继续。途中古蒙说起那天的猎艳经过,竟是被他们撞到两个寡妇(到底是不是寡妇,怕是连他们都不淸楚的)虽然姿色平平,却是风骚入骨,——这些话他说得坦荡荡。
六日后,到达三族的交界。此地域称为「牧兰集」,意指南洛牧原三个种族的交汇点,也是三族之间进行贸易的地方。也因此,周围帐街耸立,各类生意做得红火,自然也有古蒙热爱的「肉体交易」。
诸女也想看看草原的贸易特色,决定在此「市集」停留一日。
凭着对此地的熟悉,古蒙迅速地安排妥当,便与尼德双双失踪了。
燕瑶邀约诸女出行,古藤本想相随,但被她拒绝了。
于是,除了玉泽春和兰若幽之外,其余诸女都欢欢喜喜地跟随燕瑶而去。
「古藤,你想嫖妓吗?」
燕瑶等女离开后,玉泽春如此询问。
古藤想都没想,道:「我正有此意。」
玉泽春慷慨地道:「好,今日我请客,让你嫖个够,但地方由我选。」
「成交。」
古藤没理由拒绝此等「完赚」的提议,携着两女前往牧兰集南边的肉帐街(由卖淫的帐篷,组成的特色区域)却见流连于此片区域的大多是男性,而女性清一色是在帐门揽客的老鸨和妓女。
途经的旅客,看见兰若幽和玉泽春此等美女,都恨不得把古藤取而代之。然而此地鱼龙混杂,谁都不知谁的底细,若自身没有些背景或实力,谁都不敢随便地惹上谁。
因此,古藤和两女走了半块区域,也没有遇到麻烦。
但古藤却是烦了,皆因玉泽春一路东看西望,每到一处都要冒失地掀帐察看,显然是利用他来这里寻找尼德。
「玉泽春,诮你收敛些,若是惹出麻烦,我不会帮你解决。」
古藤眼见玉泽春不顾老鸨的抗议,再次掀起某个小帐的帐门,却见里面三个男人与六个妓女纠缠……
「哪里来的婊子如此漂亮?爷要了—」
「闭你的嘴,嫖你的妓!」
玉泽春抽出佩剑(她已经抽出过很多次了)「啰嗦半句,阉了你们。」
她拉合帐门,把佩剑插入剑鞘,转首瞪古藤,道:「今日我非找到尼德不可!」
「你慢慢找,我回去了。」
古藤没了嫖妓的心情。
玉泽春拦住他,道:「再找多几处好吗?求你了!」
古藤皱眉道:「你如此吃醋,为何不看紧些?把我当傻子一般,骗来陪你找情人,你是觉得我很好耍吗?」
「我自己去找!」
玉泽春任性地走开,一路掀帐门,惹来声声骂叫……
「女人真令人费解。」
古藤看着她的背影,暗中叹息,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
玉泽春连续掀了十多屏帐门,终于走入某个大帐,很快又从帐中出来,走回古藤身前,道:「走吧,我请你嫖妓。」
古藤问道:「找到他们了?」
玉泽春道:「他们在帐中,和八个妓女鬼混。那些妓女,没有我漂亮……」
古藤叹道:「你找了半天,就为了看看尼德的妓女是何等姿色?」
玉泽春垂脸下来,幽然低语:「我不介意他和别的女性欢爱,只是不喜欢他背着我去做那些事情。若果他像古蒙那般做得坦然,我也会像妮兰那样由得他。我刚才和他说,以后不管他了,但愿他言行一致。我希望所爱的,是个坦荡荡的真男人,而不是畏首畏尾的小男人。因此,今日我要当场挑明……让他玩得痛快些吧,反正他以前也偷偷鬼混,我只当不知道罢了。女人,都是如此过来的!」
「我一直觉得你是强势的女性」古藤没有继续说,转身往回走了。
「古藤,你不嫖了吗?」
玉泽春惊诧地问道。
「一路走过来,没看到令我躁动的妓女,回去泡冷水比较舒服。」
古藤搂抱兰若幽,左手接伞过来,回首笑言:「若是看见像你这般漂亮的妓女,我定会坚持要你破费。」
玉泽春白了他一眼,羞然啐道:「呸,你痴心妄想!」
「主人,像幽幽这般美丽的呢?」
「免疫。」
古藤依然闷出两个字。
「主人坏蛋,幽幽恼你。」
由木栅栏围成的帐篷营地,是这里特有的「旅馆」。古藤等人落脚的「旅馆」的规模,是牧兰集数一数二的,因而住宿的旅人甚多。
古藤的帐,在燕瑶姐妹的帐的左边,右边则是默尔拉等女的帐,众圣卫居住在周围的帐蓬,从而形成一个保护圈。
回到帐营旅馆,已是午后四时。四周旅人不少,环境有些嘈杂,古藤只得送玉泽春回帐,然后转回他的帐前(多亏旅店老板另外帮忙保管行李,否则如此的帐居地,旅人不知要丢失多少贵重物品)兰若幽当即掀帐,却是掀不开——「外面是古藤吗?」
里面传出燕瑶的问话。
「燕夫人,是我。」
古藤回答了。
一会之后,帐门开了道缝,便听得默尔拉道:「赶紧进来,圣后正在紧要关头……」
兰若幽当先钻进去,竟然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却是无语。
古藤急忙收伞,钻进来一看,只见燕瑶赤裸地趴在毯桌,而帐门侧的默尔拉只穿一条皮制小裤,那小裤的正中嵌缝着一根紫红魔触。
此根魔触状似男性生殖器,露于裤外长达二十三公分,触端和触体布满圆滑的浮凸。
如此的形状和颜色,乃魔触中的极品,市价起码要五千金币,甚至更高。
「兰若幽,把帐门系紧。」
默尔拉嘱咐一句,跪到燕瑶臀后,把魔触送入肉穴,翘起她的牛尾,熟练地抽捅……
「啊啊啊!啊哦哦——啊哟哟……」
「圣后,我和兰若幽先出去——」
古藤不由分说,扯了兰若幽,踱出帐门外,然后看了看四周,对着帐门说道:「默尔拉卫长,请你把帐门系紧吧,短时间内我不会回来。」
说罢,他打开蓝伞,搂着兰若幽离开了。
「主人,圣后怎么跑到我们的帐里玩呢?」
兰若幽细声悄问。
古藤回答:「也许是觉得在我们的帐里比较好玩吧。」
兰若幽道:「圣后都不怕让主人看呢,难道她没有羞耻心的吗?」
古藤轻责:「兰若幽,不得如此说圣后。她是我国最高贵的女性,由不得你来评论。」
「可是她真的不害臊耶……」
「那是圣后心中坦然。」
「嗯,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兰若幽转移话题,本来是准备回来休息的,如今遇到此等事情,有帐也归不得了。
「找个地方喝茶吧。」
古藤与兰若幽出了帐馆,也没有人觉得他奇怪(搂着小情人打伞出游是平常之事)路人的目光多数是被兰若幽吸引的。
找了最近的茶摊,要了几碟特色茶点,主奴俩静静的喝茶。
茶摊的生意很好,古藤来时,几乎坐满,待得他坐下一会,剩下的两张空桌也被占据。
喝茶的男性客人,明目张胆地看兰若幽,完全不顾忌她身旁的古藤(怎么看都是软脚虾……
兰若幽感觉不自在,悄声道:「主人,我们回去吧,那些男人像是要吃了幽幽」古藤道:「回去是不可能的,顶多四处逛逛,但逛到哪里,你都得接受这样的目光,谁叫你的主人没有震摄力呢?我觉得还是在这里喝会茶吧,反正被看也不会掉一块肉,就让他们看个够。」
「可是幽幽会脸红耶?」
「没看到你旳脸红了,白得像屁股。」
「主人粗鲁,坏蛋?」
兰若幽娇喷一声,依偎古藤的臂膀,秒杀周围的男人脆弱的心灵……
附近一桌壮汉坐不住,转移到古藤这桌的空位。
四位壮汉中的一位问道:「年轻人,听你们的谈话,这女孩是你的女奴,不知是否有兴趣转让?」
不等古藤回答,坐得离兰若幽最近的壮汉,已然伸手摸向她的脸,吓得她慌急躲避——「啧喷,我出一枚铜币,这女孩是我们的了。」
壮汉没摸到兰若幽的脸,落手抓向她的胸脯,便在此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他抬眼看向古藤,左手掏出一枚铜币按于桌面,冷笑道:「你不配拥有这女孩,拿了这枚铜币,趁早离开。」
「我是不介意你们怎么盯着她看,但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她。」
古藤看看另外三个壮汉,又道:「也许我长得太弱势,所以到了哪里,谁都觉得我好欺负。但我很喜欢见血,很喜欢!」
他的右手抽出匕首,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插到壮汉按于桌面的手掌,但听壮汉嚎呼,那把匕首穿透他手掌,一寸不剩地插在桌板上。
其余三位壮汉纷纷拔刀而立,中间那位喝喊道:「小子,哪里来的,如此嚣张?」
「来自巴克约上国的血玛塞城。」
古藤抽起匕苜,左手一甩,把痛嚎的壮汉甩跌一旁,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报上你的名号!」
「古藤。血玛。」
三位壮汉脸色剧变,慌忙扶起地上的壮汉,二话不说便逃离。
古藤用茶水把匕首浇洗干净,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缓缓地收刀回鞘,语气平和地道:「老板,再来一壶茶,顺便把桌上的鲜血擦干净吧,他们欠的茶水费由我来付。」
茶摊老板惊恐未定,唯唯诺诺地端了壶新茶过来,然后拿来抹布擦拭桌面的血渍,期间偷看古藤几次,终于鼓起勇气问道:「这位先生,你是血玛塞城那个著名的血玛家族的人吗?」
古藤淡笑,道:「是的,请多关照」茶摊老板喜形于脸,道:「我在这里摆摊半辈子,今曰首次见到七血族之人,你茶水费我不收了,算是我请你喝茶。」
「要收的,连同茶桌破坏的费用,都会补偿给你。」
古藤扫视四周,但见那些人纷纷躲避他的目光。
也许很多人不晓得他的存在,但「七血族」之血玛家族,却为翼图大陆许多人知道,特别是这些来往于各地间的商旅,更是对各地的势力了如指掌。
「我听闻血玛有个战童,九岁开始领兵的,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可不可以问下他是你的谁?」
茶摊老板见古藤蛮好说话的(只要别惹到他……问题也多了起来。
古藤倒了杯茶,道:「等你想起他的名字的时候再说吧。」
「夜羽,我口渴了,喝了茶再走。」
古藤的背后响起温柔的女声,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娇艳贵妇和一个二十岁左右黑种翼人坐到他们这桌,那贵妇礼貌地道:「不好意思,这桌没有那么挤,我们坐!会便离开。」
「老板,上茶。」
黑种翼女轻呼,又对贵妇说道:「妈妈,我们走一天啦,喝完茶该回去休息了。」
贵妇竟然是翼女的母亲,着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翼圆大陆的翼人族,乃是所有种族中最高傲的一族,极少与外族通婚或生儿育女,因此混血儿都不多见,普遍是白种翼人,黄种翼人和黑种翼人却是少见。
贵妇是标准的黄种人,则说明女孩的父亲是黑种翼人……
翼女的容貌,在黑肤人种当中,算是少见的美艳,却生的与贵妇不相像像。
「年轻人,我的女儿很美吗?你怎么看得眼晴都不眨?」
贵族雍容地笑道。
古藤把目光转到贵妇的脸上,回道:「的确很美,不由得多看一会,请夫人莫见怪。」
贵妇看了看兰若幽,道:「你的女奴也美得离谱,难怪你会为她而伤人。
古藤喝了半碗茶,恰巧茶摊老板端茶壶和茶碗过来,他道:「兰若幽,结帐吧,」
贵妇怔然,问道:「是我们打扰了你们吗?」
古藤礼貌地回道:「在这闹出了事,怕刚才的人回来报仇,所以提前离离开。」
贵妇和翼女诧异地盯看古藤,贵妇忽然道:「我不觉得你是个懂得害怕的人。」
「也许你的直觉是错的。」
古藤拿起蓝伞,起身把伞打开,待兰若幽结完帐,他搂了她的腰,道:「我害怕我的女奴被别人揩油……」
「嗯嗯,幽幽只给主人揩油。」


第五章 一路有缘
翌日启程时,遇到昨日的母女俩,原来她们却是与古藤宿住同一帐馆,古藤只是朝贵妇礼貌性地笑笑,也没说什么,便随队伍出了牧兰集集,往南洛牧原正南方前进。落日时分,队伍扎营,后面驶来一辆宽敞的马车,赶车的少女赫然是那个黑种翼女。
「夜羽,今晩在这里休息。」
经过古藤身边时,车厢里的贵妇掀起帘布,朝古藤轻然一笑,问道:「不会打扰你们吧?」
「只怕我们会打扰你们。」
古藤如此说了。
却见尼德和玉泽春朝这边行来,那尼德看见车厢里的贵妇,便道:「这位夫人,我们在牧兰集见过吧?」
贵妇回道:「是的,见过。」
尼德又道:「夫人也是前往南泽吗?」
贵妇道:「我到南泽旅行。」
尼德兴奋地道:「真是有缘啊,我们也是到南泽旅行,请问夫人如何称呼?」
贵妇想了想,道:「温玉。」
「我叫尼德。利奇,这是我的未婚妻玉泽春,还有他——」
「我知道他是谁,血玛的古藤上尉。」
温玉打断尼德的热情介绍,「我们的卧寝在车上,不需要扎营。但最近多匪徒出没,我觉得在你们周围驻停,会比较安全,请原谅我的私心。」
尼德道:「夫人多虑了,这一路过来,我们都没有遇到匪徒。」
「匪徒了解你们是血玛的旅队,因此不敢碰你们。」
温玉说话之时,一直看着古藤。
「这地方非我们所拥有,任何人都可以驻停,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
古藤说罢,回返营地。他找了燕瑶,把温玉之事说了。
燕瑶特意过来远远观望母女俩,道:「看似是很善良的一对母女,平时提防些便好。」
古藤道:「翼女的血魄很强,若她们一路跟随,总是让人不放心。」
燕瑶笑道:「不必如此紧张,也许她们的跟随,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呢。都是漂亮的人儿,有空便去和她们说说话,会有意想不到的艳遇。」
「带着女儿出来,很难有机会勾搭她。」
古藤也懒得在燕瑶面前装君子。
燕瑶干脆地道:「那就勾搭她的女儿!」
古藤一惊,道:「圣后,你让我勾搭翼女?她生得二百四十多公分,我如何敢高攀她?」
燕瑶神秘地道:「翼女搞起来很爽的哦……」
「再爽也不是我能够搞得起的。」
古藤看着媚艳的燕瑶,内心莫名的躁动,不由得问道:「为何在这些问题上,圣后都不回避我呢?」
燕瑶俏笑,伸手捏他的脸,调侃道:「你是我的义子,我为何要回避你?何况你与宁雨欢爱时,我等也在旁边看着,你还当着圣君的面,用手搞我的下面,这些你可别忘记了。」
古藤不敢回话,当时奉命与宁雨苟合,圣君看得百般兴奋,也在他和宁雨的身旁疯狂,玩得兴起之时,圣君命令他摸圣后及妃子,他记得那时把手指插入了燕瑶的妙穴,还摸了其余几位妃子的肉体……
「想起来了吧?」
燕瑶缩手回去,转眼看向那对母女,语气庄重地道:「不管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世人的眼里,我都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是应该保持端庄和威严的。但你和别人有些不同,你是除了圣君之外,唯一看过和接触过我的身体的男性。也只有你能够当着圣君的面,享用他的女人!圣君对你如此宠爱,你要对得起他……」
古藤诚恳地道:「我不敢肯定是否对得起圣君对我的宠爱,但我想一直忠诚于圣君。」
燕瑶叹道:「能够做到忠于圣君,已是不辜负他对你的宠信。巴克约是多国合并的王国,各个主城原来都是独立的国家,即使被武力征服了三百多年,仍然拥有相对独立的政治体系。如今因太后的原因,许多主城表面依附王国,暗地里却拥城独治……」
「真正忠于圣君的,只有你们家族、萨莎罗和克蛮隆,而安东尼和鲁斯特是马云的绝对心腹,只听从马云的命令。所幸的是,马云还是忠于圣君的。至于其他的主城,要么是太后和西兰列的拥护者,要么便是中立派。圣君,很久以来,都是太后的傀儡。你也明白这些吧?」
古藤凝重地点头,道:「虽然我在狱中多年,但对这些事还是有所了解。」
「从南泽回来,听从圣君的安排,回到军队锻炼吧。你已经荒废很久了!你可以不是强大的独斗士,却必须成为威震四方的将军,如此才不负圣君对你的期待。独斗者再强,也强不过挥兵自如的统帅。好比当年,你的那些将士,有好些是很强的念魂者和血斗士,但他们甘愿为你效命。我和圣君都好想知道,你把他们遣散到哪里了?」
燕瑶凝视古藤,她的双眸充满期待之色,然而古藤却平静地道:「圣后,请允许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曾经与他们说过,如果我还舍领军率兵,他们依然认我是他们的上尉,则他们会主动冋到我的身边;假如他们没有回来,我也不会去找寻他们。我给他们所指的地方,也不知他们是否真的过去了……」
「那是你亲自招募的军队,完全听从你的命令呢。有时很难相信,当年你只是孩子,怎么能够驯服那些奇人异士?」
燕瑶坦白她心中的好奇。
古藤回道:「因为我身后是强大的血玛家族——」
「也许吧!但血玛的强人,并非单纯的理由。你,古藤。血玛,本身就是强大的传说!虽然你看起来,总是那么的单薄……」
燕瑶神秘地盯着古藤,露出一抹春融般的微笑,「但在宁雨身上那股狠劲儿,倒是出乎意料的强悍。」
古藤渐愧地道:「比不得圣君的威猛。」
「嘻?自卑啊?」
燕瑶失笑,却见燕凌走来,她低声道:「我妹来了,你和小女奴先离开吧,她不怎么喜欢你。」
古藤忽然轻佻地道:「我倒是很喜欢她,可惜没了机会——」
「你很难得到她的青睐的啦。」
燕瑶实事求是地道。
古藤朝燕凌微笑,礼貌性的打了招呼,拦兰若幽离开了。
连续三、四天,温玉的马车跟随在后面,每当他们扎营时,她也在附近驻停。
尼德很热情地招待她们,古蒙却是兴趣缺缺——他不喜欢费劲地去勾搭女人,却喜欢被女人勾搭或者直接花钱睡女人。
温玉对尼德仅是敷衍了事,倒是很喜欢与诸女接触,渐渐地和诸女熟络起来了。
古藤观察几天,没发觉她们存有恶意,也没感觉到她们的威胁性,于是认可她们「随行」。
此日黄昏,家奴扎营时,温玉照旧过来与诸女有说有笑。燕瑶看见古藤,便朝他招手,他只得与兰若幽走到她们中间。尼德首先笑言:「古藤上尉,温玉夫人刚刚提到你,说你是个奇怪的男孩。」
「我觉得自己很正常。」
古藤随口回应,转眼看着燕瑶,道:「燕夫人,请问有事吩咐吗?」
燕瑶淡笑道:「我看你东走西行,好像挺无聊的,就让你过来凑凑热闹。」
「哦,明白。」
古藤恭敬地道,把伞递给兰若幽,瞄到温玉正在看自己,他道:「温玉夫人,你对我感兴趣?」?
「哇啊,五弟,你问得好直接!」
妮兰故作惊呼,脸上尽是偷笑。
林芝附和道:「五弟,你不愧是血玛的男孩,要么木讷无言,要么语出惊人。我倒是想听听温玉如何回答你——」
在众人的注目中,温玉坦然笑道:「你希望我对你有兴趣?」
「是的。」
古藤直言不讳,平静地看着她,继续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却没有回答我的提问。」
温玉淡然道:「很抱歉,我对你没兴趣,只是觉得你的言行怪异,叫人无所适从。」
诸女发出阵阵嘘笑,尼德宰灾乐祸地道:「古藤上尉,你糗大了。」
古藤不以为然,趁机问道:「请问夫人来自哪里?」
「和莱特城。」
温玉回答了古藤,又道:「我们城主的女儿,嫁给你的四哥,当年是两城之间的盛事。假如我的女儿,能够嫁给那样的家族,我会倍感欣慰。」
妮兰叹道:「嫁得好,不一定过得好!找们的四弟,哎——」
「三嫂,莫提家事吧。」
古藤阻止妮兰说下去,他知道罗莹深得家族同情,然而家丑总是不好外扬。他转身往两南走,「你们聊吧,闷在马车里整日,我要策马驰骋。兰若幽,牵乌箭!」?
「嗯哎?」
兰若幽欢呼,跑回去牵了乌箭,追上缓行的古藤,兴奋地道:「主人,幽幽坐后面——」
古藤把她抱上马背,跃身坐到她后面,喝一声「驾」,乌箭长嘶、双蹄凌空,落地的刹那,如箭羽般穿越微暗的夜…
「噢!哎!主人,幽幽不要坐前面,风拂吹得脸儿疼呢,你又是乱摸的……」
倾刻间,乌箭载着两人远去。女孩撩人心肠的嗔语,荡漾在诸人的心中,及草原上……


第六章 草原上的那点事儿
「主人,赶紧射精啦,幽幽的手好累。」
黑夜里,响起兰若幽娇脆的催促,虽然看不到她在做什么,但从她的讲话中,可以想象她正在做着的事……
「来了!握紧些,我射——」
古藤躺在草地,揉抓閜若幽的左手,劲道大增。
「丫——啊!痛啦,主人好蛮的——」
黑暗之中,兰若幽痛呼。
古藤爆胀的龟头,被温润的柔嘴含吸,他的精液如涌泉般注入她的嘴腔,被她吞吸进胃。
爽过之后,他伸手把她搂到胸膛,手指抚着她的嘴唇,疼惜地道:「说好不用吃的,为何又把精液吃了?」
兰若幽娇羞地道:「如果不吃进去,会弄脏主人的身体,幽幽的手儿也会脏的。」
「吃了进去,你的肚子会脏的。」
「不怕的啦,反正肚子里装的都是脏东西……嘻嘻!幽幽能够令主人躁动,感觉好高兴呢。」
兰若幽天真地欢语,吐出舌尖吻他的鼻,「主人,让幽幽用身体服恃你吧,你每次都弄得幽幽湿了小裤,幽幽——也是很想要的。」
「免疫。」
古藤一如既往的拒绝。
「嘴硬。」
兰若幽语,舔吻到他的嘴唇,香舌儿被他吸吮。她喜得张开小嘴,但感他的舌头伸入她的檀腔,咂吮得她好舒服……她热情地回应,一时口舌缠绵,竟是迷醉了。
此时,夜空中响起振拍声,两人感到四周风动,庞大的黑影落于他们的身旁——「古藤上尉你好懂情调,和小女奴在草原上缠绵。若非夜羽引路,好难找你……」
「温玉夫人找我何事?」
古藤虽然看不清楚母女俩,但可以猜知是夜羽载乘温玉而至。
温玉和夜羽,走到他的身旁,「可以邀请我坐下来吗?」
温玉柔声问道。
「请。」
古藤依然拥着兰若幽,待得她们坐下,他道:「你夜里寻我,如果没有正事相商,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兴趣?」
「我想找你问问罗莹的婚后生活,因为你的嫂子们都不肯透露。」
温玉道出她的真正意图。
古藤惊问:「你是我四嫂的什么人?」
「我算是她的奶娘吧。」
温玉叹语,一会之后,她继续解释:「我的夫君,是鲁斯特城主的司士,夜羽和罗莹同龄,那时罗莹妈妈奶水不足,我同时哺育她们。罗莹嫁的时候,我心中就像嫁女儿一般欢喜,后来得知她的夫君逃婚,我心里常替她担忧。」
古藤想起丰满的她,那髙耸的胸脯,估摸哺乳时期的她,奶水肯定非常的过剩。
他收起微荡的心潮,道:「如此我便比较好理解你的故意接近了。但你既然是四嫂的奶娘,心中又思虑她,为何不亲自到血玛探看?我是不想就四哥和四嫂的事情多说的,毕竞我是他们的弟弟,他们婚姻的好与坏,由不得我在背后谈论。」
「我只是她的奶娘,可以在心里疼爱她,却不能够随意探望她。在牧兰集遇到你们,便想从你们的口中,得知一些她的生活细节,但跟随你们这么多天,也和你的嫂子们熟悉起来,偏偏她们不愿意说起家事。今日妮兰泄露一句,我听着更是担虑,真的好想知道罗莹到底过得如何,你与我说说好吗?」
温玉诚挚而忧伤地恳求。
古藤固执地道:「无可奉告。」
温玉沉默一会,道:「你若和我说了,我就陪你睡一次。」
「妈妈——」
夜羽低呼,甚为不悦地道:「你不要这样……」
温玉打断她:「夜羽,别出声,妈妈的事情,由妈妈做主。」
古藤道:「我同意你的提议,但得附加一项条件件,就是你必须伏到我的胸膛,我才会和你谈说四嫂的事。」
「放肆,我妈妈岂能趴到你身上!」
夜羽训斥,继而威胁:「若你不安分说事,我把你杀了。」
「鸟人总是喜欢说些人类听不懂的鸟话——我没有强迫你的妈妈,是她提议要陪我睡;既然敢提出来,应该表现得有诚意些。」
古藤咄咄逼人,虽然显得卑鄙,说的却也是道理。
「你让小女奴起来吧,我趴到你身上便是。」
温玉诚然是答应了。
兰若幽不等古藤吩咐,乖巧地爬到温玉母女中间,嗔道:「夜羽小姐,你坐远些啦,我要隔着你和主人,以防你偷袭我的主人。」
夜羽不肯栘动,但温玉却说「没事的,夜羽你离远些」,她只得移离两三尺,冷声道:「古藤,你若敢对我妈妈做出多余的动作,我誓会杀了你。」
温玉犹豫一会,朝古藤趴伏下去,被他伸出双手搂抱了,她的娇体僵了一阵,感觉到他没有后续动怍,她也就没有抗拒,但等了好一会,听不到他说话,她只得压抑住心中的羞恼,努力地保持平静,道:「我已经顺了你的意,你也该和我说罗莹的事了。」
「我在整理头绪。」
古藤慢悠悠地道,她丰满而柔软的肉体压贴在他的胸膛,令他暗暗躁动。女性特有的气息,喷拂他的脸庞,他很想抱着她的脸狂吻,但还是暂时忍住了。他继续沉默一会,才道:「虽然我的四哥不爱四嫂,但我们全家都喜欢她,我妈妈说,假如四哥不愿回心转意,便把四嫂当做女儿嫁出去。」
温玉不悦地道:「她是你们血玛的媳妇岂能随便改嫁?你们把我的罗莹当货物吗?」
「四嫂也是这么说的,所以她打算终死血玛。然而——」
古藤顿语,双手试探性地抚摸她的丰臀……
也许是想知道古藤未说完的话,温玉竟然不阻止他过分的小动作,只是急切地道:「你倒是说啊!」
「我在努力地记起来,你给我些时间回忆。」
古藤的手插入她的股臀之间,虽然她没有穿裙,但长裤的布料却是如轻纱般的薄软,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股沟瞬间,她有了抗拒的反应,伸手回来抓住他的手,却是不敢弄出大的声响。
「你要回忆到什么时候?」
她仍然保持平静的语气。
「我要深入回忆,才能够回想四嫂对找说过的事。」
古藤一语双关地道,右手使劲往她旳双腿间拢入,她的劲儿无法与他的力量抗衡,也不好意思让女儿知晓她此时遇到的窘境,只得松开手,默许他的手在黑暗中的侵犯。这使得古藤更加的胆大妄为,隔着薄薄的裤布,手指轻轻地磨刮饱满的阴户,却依然不肯继续说事。
「古藤,你再继续沉默,我便真的生气了。」
温玉的呼吸见了些急促。
古藤得寸进尺地道:「你让夜羽离我们远些,这是很隠私的事情我不想让她听到。」
因为漆黑之故,夜羽看不到他的举动,但听得他如此说,她却是怒了,道:「我要守着妈妈!」
「夜羽,你和小女奴走远些,他不敢对妈妈做什么——如果他敢乱来,妈妈会喊你。」
温玉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难控制,羞于让女儿听出端倪,只得顺了古藤的意图。
「妈妈,你不该如此——」
夜羽悲然叹语,起身走离二、三十米;兰若幽自然也跟她去了。
温玉伏首到古藤耳边,忿然地道:「古藤,若你继续轻薄我,别怨我与你撕破脸。」
「夫人稍安勿躁,我这便与你说。」
古藤也凑嘴到她的耳边,故意往她的耳里吹了口气,道:「四嫂说她有喜欢的男孩……」
「啊?」
温玉发出一惊呼,那边的夜羽惊问:「妈妈,怎么了?」
「夜羽,没什么,他说的事,令妈妈惊讶。」
温玉回复了夜羽,低声轻叱:「快说,罗莹喜欢谁?」
「我正在想……」
古藤又开始耍赖抚摸她的私处,直到感觉裤布有些润意,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伸手回来投索她的腰带,竟是要解她扎系于腰侧的扣结——温玉惊得回手抓握,被他的手甩开,碰触到他的大腿,她怔然一下,顾不得他的动作,再次伸手摸他的腿,确定他下身的赤裸(趴到他身上之后,她便感觉有些奇怪,然而因为他穿着上衣,她没有顾虑太多……她惊得撑身欲起,却被他的左手搂压。偏在此时,她又感股臀清凉,他的右手已把她的裤子扯褪,这如何了得!
她伏首下来,咬住他的耳朵,低声怒言:「你若不放我离开,我咬掉你的耳朵,」
「你不想知道四嫂喜欢谁了?」
「我不想听了,你让我离开。」
「很难的。」
古藤低语,把她的长裤和小裤,都褪到她的膝腿处,「是你说要陪我睡的,也是你自己趴上来的,怨不得之后我对你做什么。你说我很怪异,但你诚然错了,我是正常的男人,只是多余的话或多余的事,有时候我不说、也不做。然而你生得太美艳,你应该很清楚的吧?为何你觉得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难道在你们的眼中,我不是个男人?」
他坚硬的肉棍抵在她的阴缝,使得她不敢胡乱动弹。也致使她羞怒万分地咬他的耳……
「我认输了。」
古藤松开双手,她也紧跟着松口,仰身要起来之时,他伸手又搂抱她,道:「我和你说了四嫂的事,你应该履行承诺。」
「你只是用无关紧要的话敷衍我,利用我对罗莹的关心,欺骗我……」
「是吗?你不也是同样想欺骗我?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想过陪我睡?」
「我承认,说出那样的话,是想欺骗你,但你这家伙,比我想象中卑鄙。如今我也不想听你说了,你也赚够本了,彼此算扯平了。如果你仍然强迫我,则我也不顾羞耻。」
温玉重新伏到古藤耳边怒言——说话的语气可以重些,但声音得尽量压低。
古藤的手轻抚她的丰臀,肉棍继续在她的阴缝抵磨……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应该听闻过有关我的传言。你可以不顾羞耻,我却没有羞耻心。跟你实说吧,你咬不掉我的耳染,因为你并非念魂者,也不是血斗士,你只是平凡的女性,我随时能够阻止你。不管你是否愿意继续听,我已经对你说了一半,你也该履行一半的承诺。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下面湿得厉害,缝门也已张开……」
「古藤,请你别这样,别毁我的贞节,好吗?」
温玉变了态度,悲羞地哀求。
「吻我。」
古藤在她耳边发出命令。
「我若吻了你,会放过我吗?」
烫热的龟头,已经挤入阴道口;温玉的心灵揪紧而抗拒,但身体生出不该有的期待……
「吻我!」
「好,我吻你,但你别进来?」
温玉把脸移正,吻他的嘴唇,泪水滴落到他的脸庞。
「舌儿伸进来!」
他又是一声命令,她只得把香舌吐入他的嘴腔,被他强劲地含吮,她一时不知所措,却在此时感到他的双手从她的股后插入双腿之间,强行扳拉她的股臀,叫她无法夹紧双腿。
她惊得试图仰脸,下唇却被他咬紧,与此同时,下体传来一阵擦刺的痛觉,男性坚硬的圆物,朝她的身体里顶塞进来;她没来得及挣扎,那圆物又退了出去,然而下一刻,再次往阴道里塞顶,此次竟是全根而入!
「古藤,我把你想错了,你是世间最无耻的禽兽!」
温玉悔恨地悲斥,泪水洗过古藤的脸庞。
「你明知我是从牢里出来的恶徒,当初不该把我想得太过善良。」
古藤让阴茎深留在她的体内,感受阴道的温润和套夹,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他松开她的嘴唇,吐出他的长舌,顶入她的香嘴,吮咂一会,没得到她的回应,于是退了出来,舔吻她的眼泪:「你回去之后,和四嫂的父母说说,让他们过来看看她吧。我无权责备四哥,但我知道四嫂很想见家人……」
他顿语片刻,肉棒退出她的妙穴,伸手下去提拉她的裤子,用了好一会时间,把她的裤带重新系紧了。
「你说过陪我睡一晚的,但我没有把你想听的话说完,所以我不做完这次。
明天你们离开吧,经过今晚这事,以后面对你,也许总想侵犯你。不管你多么的怨恨和悲伤,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某些事,我会做得毫不犹豫。
你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反正我在某些人的眼中,也许就是一条疯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别惹疯狗……J「你没有疯,我倒要疯了。」
温玉狠咬古藤的肩膀,玉齿深人他的肌骨,含了他的鲜血,却听不到他哼半声,她惊诧地松口,抬首问道:「你——不痛的吗?」
「你的嘴沾了我的血。」
古藤捧住她的泪脸,仰首吻吮她的嘴唇和嘴角,把她的泪和他的血,一并吞食。「若要承受别人的痛苦,得先学会承受自身的痛苦。如果你不赶紧离开,我会再次侵犯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我诅咒你!」
温玉怒叱,拿他的上衣擦拭了眼泪,不忘甩他一记耳光,然后才爬站起来,喊道:「夜羽,我们走了。」


第七章 剽悍之族
清晨,诸人出帐后,发现母女俩已经离开,虽然感觉有些意外,心情却没有多少影响。倒是尼德语出惊人,当众说他原想勾搭温玉(自从玉泽春准许他拈花惹草之后,他果然变得比以前有魄力)只可惜「刀未出鞘对手已走」。
然而行得三日,又在落日时分,追上母女俩。尼德喜出望外,策马到马车旁,高声欢呼:「温玉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温玉从车窗露脸出来,淡淡地道:「尼德先生,你们准备在附近落脚吗?」
尼德兴奋地道:「是啊,快傍晚了,我们在找地方扎营,欢迎你们在我们附近驻停。」
温玉伸脸出来,看看后面的队伍,故意提髙声音问道:「在车厢里睡久了,想要两顶帐篷舒展筋骨,不知道你们是否方便借予我们?」
尼德做不得主,谦逊地道:「这事情得问过古蒙先生……」
此时,队伍行近,燕瑶从车窗露脸出来,道:「温玉夫人,你们怎么离我们先行呢?」
「只是感觉不应该继续打扰你们,可是离开之后,又觉得不舍和寂寞,毕竟和你们相处得愉快,心想旅途中多些伴儿是一种幸福,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嫌我们烦扰你们了,」
温玉娓娓道来,很是令人信服。
燕瑶笑道:「我们和你们也挺投缘的,这样吧,我让他们多扎两帐,你们便与我们一同旅行吧。」
「谢谢燕夫人。」
温玉表示感激,瞄了一眼古藤的马车,然后缩脸回去,合上了帘布。
继续行走一段路,古蒙命令家奴扎营,然后巡视那批奴隶去了。
尼德与诸女纷纷聚过来和温玉倾谈,古藤依旧领着兰若幽四处蹓跶.「古藤上尉好像很不喜欢我们母女……」
温玉故意提起古藤来了。
燕瑶解释道:「他就是这种性格,你们大可以不必理会他,当他是透明的。」
妮兰也道:「我们五弟以前很少接触女性,不怎么懂得和女性相处,还请夫人见余。」
温玉道:「既然决定叨扰你们,还是应该和他打声招呼……」
「古藤,过来这里。」
燕瑶不等温玉说完,便朝古藤呼喊。
古藤打着伞走近,直接对温玉道:「都走了,怎么还回来?」
温玉极力保持平静,道:「古藤上尉,我没有触犯你,为何总是针对我?」
古藤道:「我只是问你为何回来——」
林芝柔声劝道:「五弟,别要这般说话,她们算是我们的旅伴,你多担待些吧。」
古藤顺从地道:「林芝嫂子,她们要与我们旅行,我没有任何意见。你们聊的开心些吧,营帐已建完成,我回帐休息了。温玉夫人,欢迎归队!」
说罢,他搂着兰若幽的小腰,悠悠然地离开。
回到帐中,兰若幽便给他打扇。一会之后,古蒙和妮兰进来,和他说明日进入列兰族,可能会在列兰族停留几天,因为他和列兰族的交情甚好。
古蒙夫妇离开后,他把衣服脱了,躺着修习念魂,用以清凉身体的燥热。偏偏在此时,玉泽春进来了,看到他赤身裸体,她稍微一怔,没有退出去,反而走到兰若幽身旁坐下了。
「古藤,陪我骑马去。」
「让尼德陪你。」
古藤散去念魂,侧身向外,睁开双眼后,胯间的肉棍坚决雄起。
「没经我的允许,以后不得进入我的帐。」
玉泽春嘴一噘,道:「你也没经我的允许,就闯入我的帐乱搞。尼德向温玉大献殷勤,没空陪我玩。你是除了尼德之外,和我关系最亲密的男性,得代替尼德陪我出去骑马。」
「我只想代替尼德骑你。」
古藤伸手抓向她的胸脯,被她拍打回来,「你可以说屁话,却不能毛手毛脚。」
她道。
「躁动。」
古藤坐起来,伸手握套他的肉棍,道:「你出去一会,我把这不安分的小家伙驯服,也是要出去骑马溜达的。假如你不怕尼德往歪里想,我不介意你的跟随。」
「尼德不是小气的男人。」
玉泽春看见兰若幽趴到他的胯间,把他的龟头含了,她皱了皱眉,「小白痴把你服侍得真周到。」
她啐念了一句,起身走出了帐。
在帐门等了将近一刻钟,天色都暗了,古藤和兰若幽才从帐里出来。
她瞅见兰若幽的嘴角沾着精液,对她努努嘴,道:「小白痴,你嘴角有东西……」
兰若幽傻痴地一笑,舌儿往两边嘴角卷吮,把精液舔食干净,道:「谢谢啦。」
「很好吃吗?」
玉泽春嘲讽道。
「嗯,主人的精液好吃,你要不要尝尝呢?」
兰若幽秉着「资源共享」的原则,热情地邀请玉泽春品尝古藤的「种子资源」。
「白痴,无法把你与「公主」联系起来。」
「幽幽是女奴,不是公主了。」
「古藤,我去牵马,记得等我。」
玉泽春不想与兰若幽多说,随即往马营走去。
兰若幽跟在她的后面,娇声呼道:「玉泽春小姐,我也要牵乌箭,我们一起走啦。」
「和你走在一起都是悲剧。」
「因为你没有幽幽漂亮……」
古藤抬首望了望暗天,脸上凝着满足的微笑。
暗夜没有彻底笼罩草原。古藤原是策马驰骋,然而玉泽春的乘骑跟不上乌箭的速度,她只得要求缓行。看着兰若幽安静地在古藤的怀中眠睡,她想起尼德此刻正在讨好温玉,心里不是滋味。
「古藤,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还是你的小情人?」
「明摆着是女奴,你问得真多余。」
古藤说话的语气虽平静,但话里的意思却很气人。
玉泽春伸手捶他的肩膀,道:「我没见过女奴如此得宠的,你对她那么好,有失贵族的身份。」
古藤道:「我原是罪犯,出狱后是平民,哪来的贵族身份?倒是你和尼德,虽是学院的教师,却也算得上是小贵族……你一个贵族,与平民和女奴混到一块,不觉得羞耻吗?」?
「你屁平民!」
玉泽春粗鄙地道,「名义上被降为平民,谁又敢把你当平民看待?当年你犯那么重的罪,应该直接把你砍头!」
「玉泽春,请你别再提那件事情,我犯什么罪,都与你无关。」
古藤说话的语调很轻,似乎害怕吵醒兰若幽。
玉泽春啐道:「连向世人坦白的勇气都没有的家伙,却想追求我妹妹,难怪她不喜欢你。」
古藤无所谓地道:「我也没强求她喜欢我——」
「那为何要夺去她的初吻?」
玉泽春气恼地道。
古藤想都没想,便道:「我喜欢她,我就吻了,没那么多为何。」
玉泽春惊问:「你喜欢我妹?」
「喜欢。」
古藤说到此,听到背后的马蹄声,回首望去,从初暗的夜色中,看到尼德和温玉母女追赶过来。他道:「你的尼德来了,最好拉开一点距离,我不想承受莫须有的冤枉。」
「泽春,你与古藤上尉出来溜马,应该邀请我们一起。」
尼德与两女到达,继续对玉泽春解释道:「温玉夫人想到草原上散心,我顺便和她们过来寻你们的。」
玉泽春不捅破他的「真心」,先是向两女打了招呼,然后请求道:「尼德,陪我到别处走走,好吗?」
尼德看看温玉,眼中有些不舍,但还是体贴地道:「好的,我陪你。」
「我想和你在草原上做爱……」
玉泽春大胆地道。
尼德吃了一惊,道:「泽春,你怎么——」
「你不想吗?那我找别人……」
玉泽春说罢,策马驰驹而去。
「驾!」
尼德急急追赶,「泽春,我爱死你了!今晚教你有个难忘的草原之夜……」
「幽幽也和主人在草原做爱吧?」
兰若幽不知何时醒了。
古藤轻吻她的俏额,转首看着温玉,道:「你还要继续问我四嫂的事情吗?」
温玉恼羞地道:「不问。」
「那我回去了。」
古藤调转马头。准备回营。
温玉急道:「让夜羽把你的女奴带回去,我有些私事和你说。」
古藤见夜羽落马,走过来要抱兰若幽,他瞪着她,道:「我信不过你。」
温玉怒道:「我留在你身边当人质,你害怕什么?我没有蠢到拿女奴出气!」
古藤思考一会,把兰若幽交给夜羽抱了,道:「你和这鸟人先回去,我一会便回的。」
「古藤,你以后敢如此称呼我,便把你的嘴掌烂——」
「夜羽,你们先离开吧,不用担心妈妈。」
「妈妈,我不放心……」
「你若不听话,妈妈要生气了。」
温玉微怒地道。
夜羽抱着兰若幽跃上马背〈有翼也不飞……掉转马头往营帐骑去。
此时,夜色是全暗了……
古藤问道:「是要说四嫂的事,还是说我们的事?」
「你告诉我,罗莹爱的是谁!」
「四嫂没有爱谁,那是我骗你的。我想她也没有爱过四哥,只是最初的一见锺情,糊里糊涂地嫁了。我虽然同情她,却没觉得我的四哥做错了。四哥有他的追求、他的所爱!只能说是四嫂嫁错了,不能够责备我的四哥。这是我对整件事情的看法,再也没有别的说词了。」
古藤据实讲述之后,没得到她的回应,他的双脚轻夹,乌箭踏步前行。
温玉驱马追平,问道:「为何毁我的贞节?」
她等待一会,没听到古藤的回答,怒道:「你理亏了?没话可说?哎呀——」
下一刻,她被古藤搂到了乌箭的背上,他侧首埋人她的颈项,温柔地舔吻……
「古藤,你是闷声的狼!为何一次次的羞辱我?你若有本事,便教我甘心情愿地从你!」
温玉没有挣扎,「是用言语表达她的悲愤。
「我没什么本事,但我还是想要你从我。」
古藤扭转她的脸,吻了她的嘴唇,退离一会,再次吻住她的嘴,她闭紧双唇,抵抗他的舌头的入侵。他的右手落到她的裤腰,插入她的裤胯,抚摸她的柔软,她渐渐松启嘴唇,接纳了他的强舌,被吻得娇喘吁吁,整个身体见软了。
「古藤,别强迫我……让我能够信任你一次。」
「你想现在回营,还是与我驰骋?」
古藤缩手出来,把沾着她的体液的手指,送入口中含吮。
「很脏的,我没有洗澡?」
温玉低声羞怨。
古藤问道:「需要我把你的身体添洗干净吗?」
「我暂时不想回营……」
温玉答非所问,沉静一会之后,她略带凄伤地呢喃:「我心里苦,你陪陪我。」
「哦……」
是古藤轻然若夜风的回语。
古蒙此日非常兴奋,天未亮便唱起草原牧歌,虽然唱得没有古翼那么动听,但也有几分豪迈的沧桑;只是此种把大家从酣梦中吵醒的行为,显然是很不道德的。
待得大家都出来后,古蒙喝喊:「今日日落前,誓必赶到列兰族,他扪是南洛牧原最热情的民族,我是他们的贵宾,哈哈!」
妮兰啐道:「听说列兰族的男女都很热情,我也想体验列兰族猛男的热情——」
「老婆,你千万别接受他们的热情,我只想搞别人的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搞。」
古蒙理直气壮地道。
妮兰道:「你没听过「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淫」吗?」
古蒙吼道:「那是屁话,谁敢淫我妻女,我必诛他全家男性、再淫他全家女性。」
古藤笑笑,道:「三哥,你去准备行程吧,看看你的财产有没有丢失。」
「也是,你三嫂对我忠贞至极,没有什么好顾虑的。最要紧的是我的生意,这次若是赚了,看谁敢说我不务正业!」
古蒙狼吻了妮兰,笑呵呵地去打点行程。
林芝叹道:「三弟总是乐天派,虽然经常在外胡混,但也很疼爱妻妾,不像四弟」安泽扯了扯她的衣袖,劝道:「妹子,四弟的事,由不得我们谈说。」
林芝会意一笑,转移了话题,继续与诸女聊些家常。直到古蒙打点完毕,诸女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各归其位。在古蒙和尼德的率领下,队伍不缓不急地朝「热情的列兰族」前进……
到得下午三时多,迎面驰来十多乘骏骑,领队的竟是列兰族长的长子——律都铁雄。
「古蒙老弟,听到我族牧民通报,我便迫不及待地赶来迎接你!哈呵,你这次率领好多美女啊,哪些是你的妻妾,赶紧与我介绍!」
律都铁雄从马背跳下来,和古蒙相拥一起,眼睛却瞄着古蒙后面的美丽圣卫……
妮兰从马车里出来,走到古蒙身前,道:「你好,我是他的妻子,妮兰。西塞!」
律都铁雄与古蒙分开,眼瞪瞪地看着妮兰,赞叹道:「不愧是古蒙老弟的妻子,好高、好艳、好性感!」
他张开双臂就要抱妮兰,她却拒绝道:「对不起,我不习惯你们的礼仪,握个手吧。」
「好。」
律都铁雄伸出右手,与妮兰相握了,又道:「马车里面还有很多美女吗?」
古蒙自豪地道:「非常之多,但你别乱来,她们都是碰不得的。」?
律都铁雄诧异地道:「有这回事?老弟,你太不厚道了。」
「律都铁雄,十五年未见,你还是像当年一样鲁莽。」
燕遥缓缓掀开车帘。
「大公主?小公主?」
律都铁雄往那车厢一看,扑地跪倒在地,惊喜地呼喊。
他的随从也跟随下跪,欢声喊道:「欢迎两位公主驾临我族!」
燕瑶示意他们起身,笑道:「这些女孩都是我的圣卫,你们别把热情用在她们身上」「岂敢!」
律都铁雄尴尬了,走到燕瑶的马车旁,恭敬地道:「不知公主们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两位公主见谅。此次你们来得正巧,明日开始,是我族四年一度的赛马节,臣请你们参加我们的节庆,见证我族剽悍的民风。」
燕瑶道:「列兰族不但是我国最剽悍的民族,同时也是黄种人中最剽悍的民族,我对你们的赛事也很感兴趣。」
「谢谢大公主夸奖,请你们慢行,给我一些时间,我得先回去安排招待事项,不能够怠慢了两位公主。」
律都铁雄得到燕瑶许可之后,转身跃上马背,策马高呼:「跟我回去,向全族宣布,公主们莅临我族,这是我族多年未遇的盛事。」
燕瑶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失笑道:「这家伙还是像年轻时一样毛躁。」


第八章 狼性
落日时分,如期赶到列兰族。族长律都班塔率领一众家人和族将出迎,摆出的阵仗豪华至极。由此可以看出,列兰族明显比洛兰族「热情」。燕瑶接受了列兰族的朝拜,被律都班塔等人簇拥着进入「宾帐」——三个种族里,只有列兰族坚持彻底的帐居形式。
律都铁雄负责招呼和安排古蒙等人,因为燕瑶的特别吩咐,古藤仍然住入与她的宾帐相邻的小帐。燕瑶入帐之后,向律都班塔说明她要沐浴,他立即命人把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圆形木缸抬了进来,并且迅速地派人往浴缸里注满干净的凉水,然后恭逊地出去了。
燕瑶吩咐莎罗妮出帐召呼古藤,待得莎罗妮领着古藤主奴俩进帐,她已是赤身裸体,随即踏入木缸,靠坐在凉水里,舒服地道:「古藤,你和小女奴陪我泡澡吧。莱丝、秦俪,你们到帐外等守,不得让任何人进来。莎罗妮、默尔拉,你们也脱了衣服,陪我儿子泡澡。」
莎罗妮的脸瞬即绯红,慌急地抗议:「圣后,我不要!」
「有些事情忘了跟你们说,莎罗妮欠古藤一个吻,这是珠颜亲口承诺的。还有就是,圣君不会把宁雨赐给古藤,却会把莎罗妮赐给古藤,皆因宁雨是圣君碰过的女人,原则上得归属于圣君名下。」
「珠颜说,莎罗妮与古藤有纠缠,圣君有意把她赐给古藤。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回去之后,我建议他把莱丝赐给古藤,因为他和我说过,古藤重新领兵之时,他要给古藤一个女人,这是父亲给予儿子的礼物。很多人心里都淸楚,圣君丧失了生育能力…」
燕瑶看看莱丝,又瞧瞧莎罗妮,继续说道:「别以为圣君认古藤为义子,只是表面的功夫,他可是圣君心中的最佳女婿候选人。如今莎罗妮拒绝,要么换莱丝,要么换秦俪,要么从圣卫里提个女孩出来,再不然直接由古藤选择。只要是圣君没碰过的,就没有什么値得顾虑,因为这是圣君的意思。嗯喏,谁愿意陪我泡澡?」
「圣后,我愿意。」
二十四岁的秦俪果断褪衣……
「莎罗妮,莱丝,你们出去。」
燕瑶命令道。
莎罗妮和莱丝怔然,迟迟不肯出帐,两女的眼睛都盯着秦俪,像是秦俪欠了她们的债。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圣君说这些的时候,默尔拉也在埸听着,宁雨也听着。你们可以现在问默尔拉,也可以回去问宁雨。」
燕瑶看了同样愕然的古藤,轻叱:「古藤,你也不信吗?圣君连宁雨都给你搞,岂会在乎赐你一、两个女孩?反正圣卫队的女孩,二十五岁之后,没被圣君碰过的那些,可以自由离去。然而一旦被圣君宠幸,永远得归属圣君…」
古藤醒神过来,道:「圣后,这事,我还得回霸都向圣君求证,请恕我难以从命。」
说罢,他触了触兰若幽的衣袖,毅然转身出了帐。
「他都不要你们了,还傻站着干什么?秦俪,你也不用脱了,都一起出去吧。」
燕瑶阻止秦俪继续脱,挥手示意她们出帐。
「圣后,你这不是骗她们吗?圣君那时说要把她们三个赠给古藤,所以这趟旅程中,你声明只需要我陪伴,他最初坚持要你多带秦俪和莎罗妮,后来又足把莱丝派过来了,一个也不少。看得出圣君真的想把珠颜公土嫁给古藤……」
二女出帐后,默尔拉脱衣坐入浴缸,说出如此一番话。
「珠颜与古藤的联婚势在必行!圣君也没想到马云动作那么快,赶在他之前把艾莲许配给古藤,进一步巩同斯林格列家和血玛家的关系。虽然马云忠于圣君,且是圣君的舅舅,但政治立埸问题,往往是说变就变,因此圣君还是得亲自掌控血玛的忠诚。然而血玛和萨莎罗虽然忠于圣君,却也是马云的直属大帅,假如马云哪天起异心,很?难想象这两个家族,最后会忠于马云还是忠于圣君。」
「所以,让古藤成为公主的夫婿,然后再让古藤成为血玛的重权人物,是最为妥当的。」
「血玛那么多兄弟,古然虽为猛将,但为人甚是正派、稳重,不适合做某些事情,且年龄也大,更不适合做公主的夫婿,古翼虽也不失为猛将,却生性随意、志向淡泊,难成掌权之人;古蒙、古彦及古颂更不用提了,一个虽然剽悍却整日胡混,一个叛逆不羁只为艺术,一个还是心性不成熟的男孩。」
「只有这古藤,看似极为弱势,但做事果断无悔,潜藏的那股狠劲,适合处理很多麻烦。除了长相之外,他的各方面都不输于其余兄弟,更兼是圣君一直关注和培养的孩子,圣君对他很有感情,选他做女婿是必然的。」
燕瑶轻抚酥胸,娓娓地道来,正色的艳容,别有一番风情。
默尔拉的牛尾,从股后卷伸过来,在水中轻轻地挑逗燕瑶的私处……
「圣后,我怕珠颜公主不会同意联姻。古藤生相平凡,很难得到公主的欢心。」
默尔拉说出心中的忧虑。
「生相平凡的男人,不代表没有魅力。你瞧那三个丫头,虽然心坚忠于圣君,但听说圣君有意把她们赐给古藤,哪个没有心动呢?」
燕瑶偷笑道。
默尔拉刮得光滑的尾端,刺入燕瑶的妙穴,叹道:「他们看上的,是古藤的家世。毕竟得到圣君的宠幸,也难成为宫里的宠妃,最终只是做一辈子的宫奴,慢慢老死;若是没获得圣君的宠幸,她们是可以自由离职,但身上的光环随之消失,是不被她们的家族允许的。况且,离职了,她们也难嫁得那么好的家族;古藤虽为平民,却是血玛的爱子,她们即使不喜欢他,也盼着成为血玛的儿媳妇……」
「默尔拉啊,你低估古藤的魅力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她们多少关注古藤。你想那莱丝小妮,性格极是冷静高傲,原是喜欢英俊的尼德,对古藤不屑一顾。但是,最近我看她总悄悄地偷望古藤,那双美眸儿情丝万缕,想掩饰都难。莎罗妮和秦俪也是心性高傲之女,前者貌媚心坚,后者明丽多情。珠颜都看得出莎罗妮对古藤存有怨念,我岂会看不出来?至于秦俪嘛,她是三女中,心性最直的女孩,所以在我的允许下,心意表现得最直接。圣君要把她们连同珠颜一起嫁到血玛,我却说只允许其中之一,是觉得旅途有些寂寞,让她们竞争一回,我们也在暗中看热闹,不至于旅途无聊。」
「圣后是故意捉弄她们啊。」
默尔泣恍然大悟,牛尾深入燕瑶的肉穴,刺得燕瑶舒服地呻吟,她则继续道:「但我觉得圣后要与古藤同浴很不妥当,毕竟许多事情难以预料,若是圣后和他发生意外,如何向圣君交代呢?」
燕瑶媚笑道:「默尔拉,古藤虽不见得是正派之人,却执着于他的原则。即使我勾引他上床,也是会被他拒绝的。你毋须担忧他会对我做出非分之举。更何况,他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强迫我……」
「我是怕圣后迷迷糊糊的就——」
「不会的,我没想过与他欢爱,因而面对他的时候,心中总是坦然。」
燕瑶明确地道。
默尔拉叹道:「我总觉得圣后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之心,或者说对待他太好了些。」
燕瑶道:「他以后可是我女儿的丈夫,哪能不对他好些?」
默尔拉道:「圣后更不应该和女婿同浴!」
「好像是吧,但他玩弄过我的小穴,这笔糊涂帐怎么算呢?嘻……」
燕瑶一声浪笑,伸手揉抓默尔拉爆胀的巨乳,调侃道:「默尔拉,你若想和古藤玩玩,我可以成全你!反正圣君淫乱之时,也说过叫古藤的小棍棍给你搔搔痒……」
「免了,他给我搔痒的资格都不够,还不如我拿工具自慰。我感觉圣君越来越胡闹……」
「局势所逼迫的!他虽为王国之君,却不适合玩弄政治,且被各系势力制约,心里苦闷了,就想放任自己。唉,我得为他多操心一些,谁叫我是他的妻子呢?
说白了,他仍然是傀儡,实权依然掌握在太后和马云的手中,他只是儿子或外甥……嗯喔!默尔拉,去拿两根魔触过来,我们一同高潮。」
「遵命!」
列兰族的宴宾帐可容纳两,三百人,燕瑶了解此族的宴会有些出格,因而只率领默尔拉、古蒙夫妇、尼德和玉泽春、古藤及温玉参与(温玉主动请求参加酒宴,燕瑶也就同意了);燕凌却是拒绝参加的,所以列兰族另设一座宴帐,招待她及其余诸女。
律都父子及族中权势,得知面前便是著名的古藤,都感到非常的惊讶。
古藤的形貌,与他们相像中的形象差别太大,不由得暗暗失望,甚至瞧不起他。
古蒙却是得到全族男女的崇拜,不但因为他高大粗壮的外型,更因他那豪爽的性格及强悍的武力。尼德虽然没有古蒙雄壮,也算高大俊俏之辈,颇得人心。
正因为如此,两个家伙到达列兰族之后,出外逛了一圏,就被族中女郎拖到帐中,「热情」地款恃。
出席的列兰族男性,都带着各自的妻妾,似乎要与别的女性斗艳一般,那些妇女穿得暴露而性感。此外,席中侍酒的女郎,个个都只穿一条小皮裤,大胆展示她们高挑健美的身段(列兰族是翼图大陆的黄种人中,平均身高最高的人种。也是生殖器的平均尺寸最为粗长的黄种人)
也许是因为此族对待客人的「热情」,来往于此族的男客络绎不绝,使得族中的通货比其余两族更繁密,经济效益更见显着,成为南洛牧原三大民族中最为富有的民族。当然也是最豪放、最剽悍的种族——限于和别的黄种人族群比较。
酒宴进行到一半,族中男性被酒火一烧,热情开始喷发,竟有人把上衣脱除,大剌刺地吆喝着互飮,像是忘了南泽的公主仍然在场……
「十五年前,公主和巴克约王国的圣君莅临我族,曾见过我族男女的狂放性情,此乃我族的光荣传统,还请公主稍稍的见谅!」
律都班塔虽是说着致歉的话,但言语之中,透露无比的自豪。
燕瑶道:「你们都随意吧,别因为我等在此,压抑你们引以为傲的豪情。」
律都铁雄喝道:「大公主让我们展示我族在酒宴上的豪情,请大家不必拘谨。」
燕瑶笑道:「律都铁雄,除了妻妾和儿女,比十年前多了数倍,你倒是没别的变化。」
「大公主错矣,十五年前,我是二十二岁的热血青年,如今我已变成三十七岁的成熟壮年。」
律都铁雄仰首喝下半碗酒,也在他的妻妾当中,爽快地脱掉上衣,喊道:「古蒙老弟,你还不让你的妻子把你的外衣剥掉,叫我族男女欣赏你那雄壮的体魄!」
古蒙也不谦虚,趁着酒意大呼:「老婆,帮你老公宽衣!」
妮兰轻甩他一记耳光,嗔道:「你自己没手吗?」
「别打我的脸,这脸面重要。」
古蒙嘟哝一声,抱着妮兰狼吻一下,伸手自解衣衫,露出壮阔的毛胸,笑道:「我这老婆大人难驯服,这是我迷恋她的主要原因。尼德老弟,你也脱了吧,你的身材足以迷倒纯情少女。」
「呵呵,大家都脱,我岂能遮掩?」
尼德表现得很男人,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均匀而结实的上身。
不到片刻,帐中男性,只有古藤和律都班塔没有露胸赤膊。律都班塔是六十一岁之人,虽然未显老态,然而他乃一族之长,又坐于燕瑶的下位(另一边坐的是默尔拉)始终是得恭谨以待的,因此无可指责。但是古藤的未脱衣,却被族中的男女暗里鄙夷。
古藤坐于默尔拉和温玉之前,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有人敬酒,他就回敬,没人敬洒,他默默吃飮。如果不是这次的大举动,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存在——在大家都脱了衣服的场地,穿着衣服的那个人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
「瞧他那身扳子,也不好意思脱衣吧?还说是战童,害得我特意过来看,结果是瘦弱的小男人。怎么看他,都不像叔叔的弟弟……」
「楚艳,不得无礼,古藤上尉是我族的贵宾。」
律都铁雄喝斥,说话之女是他的三女儿律都楚艳,显然曾经听过关于古藤的传闻,却发觉真正的古藤与传闻中的古藤出入很大,因而表达她的愤慨和不屑。
「如你所愿。」
古藤望了律都楚艳一眼,自行褪除上衣,但他没有停止,起身把裤子也脱了,赤身裸体地坐了下来,胯间的小棍仰指帐顶,令茌场的男女瞠目结舌。「我做过裸体模特,不知羞耻为何物,要脱很简单。请大家继续喝酒、闹腾,不必盯着我的小家伙看,我很难为情的。」
律都铁雄喊道:「古藤上尉,不愧是翼图大陆著名的战童,虽然长相斯文,但性格很有我族的风范,狼性十足!我律都铁雄敬你一碗,喝!」
古藤举碗与他遥敬,仰首把洒喝了道:「这里的女人可以搞吗?我憋了很久,想放松一下。」
全场震憾,诧目以望。
律都班塔尴尬地解释∶「古藤上尉,我们的酒宴,不提供此种服务。待酒宴之后,经得她们的同意,你可以把她们领到帐内。而且,我们也从来不在酒宴中脱裤……」
「抱歉了,脱得有些兴奋,忘了怎么停止。」
古藤站起身,把裤子穿上,扯着裤裆坐下来,端起侍女重新倒满的酒碗,道:「为列兰族的狼性。干这一碗!」
「老五,有你的,没丢三哥的脸。来,干!」
古蒙首先响应,帐内的男女举碗相敬,就连燕瑶和温玉也把整碗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酒宴在吆声喝语中继续。虽然男客不能够在酒宴上与侍女欢爱,却可以抱搂过来摸摸亲亲。古蒙和尼德都是受女性欢迎的男性,侍女们自然愿意被他们揩油。
因此,古蒙一手搂妮兰一手抱个侍女,尼德也一手抱个侍女一手搂玉泽春,真乃艳福无双、其乐无穷。
默尔拉故意稍稍地移开位置,竟然也有女孩坐到她与古藤之间。
便在此时,温玉悄悄靠紧古藤,贴得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正如温玉所说,古藤是闷声的狼,有女孩坐到他旁边,表示女孩愿意被他揩油,他不客气地抱过女孩,抓揉女孩的乳房,在女孩耳边低声道:「今晚到我帐中吧,做我一晚的情人。」
「古藤大人,奴家红潮刚过,没有完全干净……」
女孩很有礼貌地婉拒。
「你没戏了。」
温玉在古藤耳边幸灾乐祸地道。
古藤别过脸,压低声音道:「你离我远些,让女孩坐过来,我一个个地问,总有愿意的。」
「列兰族的女孩会看上你的小东西?」
温玉冷声讥讽。
「总之你离我远些,别挡我的机会。」
古藤言罢,搂着女孩,自顾自的喝飮。
大约一刻钟后,燕瑶说辞,诸人不好强留,纷纷起身恭送。
玉泽春和妮兰也表明要与燕瑶同回,倒是温玉不动声色地坐着。
燕瑶看了看温玉,没再说什么,领着三女出帐了。
四女离开后,场面更加热闹,诸男喝得天昏地暗,足显豪情万丈!
「闷声狼,我要回去,你陪我。」
温玉在古藤耳边轻语,却是命令的语调。
古藤看着她酒红的艳脸,道:「你到帐外等我……」
出得帐来,古藤看见温玉站在夜风中等候,他走到她的身后,道:「总算出来了,险些要发病。」
温玉头也不回首,只是轻问:「没有女孩愿意陪你出来吗?」
古藤不答反问:「要我到你帐里,还是你跟我回帐?」
温玉冷静地道:「各回各的帐。」
古藤沉默一会,道:「我今晚很想要女人相陪,这身体躁动得难以控制……」
「与我无关。」
温玉冷冷地回了一句,提步飘摇地走前(似乎有些醉意)走了一段路,没感觉到古藤的跟随,她回首看了一眼,见他站在原地,她轻轻舒出一口气,扭首又是走回到夜羽的帐前,她呼喊几声,得到女儿的回复,她安心地回到自己帐里,把帐门关紧,换了套宽松的睡衣裙,刚刚躺下,听得帐门轻响,她猜测是古藤,只得起身走到帐门背,低语:「我不会从你的,你走吧。」
古藤撒诵道:「我进去一会……」
「不行?」
「你要逼我破帐而入?」
温玉没有回话,但帐门缓缓开了:古藤走了进来,待得她把帐门重新关上,他搂她人怀,于黑暗中强吻她……
「夜羽就睡在隔壁,一旦我叫喊,她会把你杀了!」
「我知道她的血限很高,足以把我杀死,但在这里不见得她能够得逞。」
古藤横抱起她,摸索到席铺前,坐了下去,一边吻她的嘴,一边褪脱她的衣裙……
「你我说好了,不得强迫我。」
待得被古藤脱得一丝不挂,温玉如此地咽语。
古藤开始脱除自己的衣裤,道:「今晚我想要女人。」
「队伍里那么多女孩,你为何偏要来害我?你回去找小女奴发泄……」
「我就找你发泄——我本来可以带个列兰族的女孩回帐,你跑过来故意捣乱。」
「你不中看也不中用,列兰族的女孩不会喜欢你……」
「是否喜欢我,已经难以求证,但你故意捣乱,却是摆明的事实,你应该负全责。」
古藤把内裤丢到一旁,翻身压她下去,趴到她的胯间,舔吻她的私户。她低声抽泣,却也不挣扎。他把她的阴户吻湿,迅速趴爬上来,抬起她的半边腿,握着肉棍往她的肉里磨抵,耸动十来下,全根拱入她的湿穴,无言的抽插……
她是丰满成熟的女性,生得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因此不显得「矮墩」,而是魅惑的珠圆玉润。古藤虽是第二次进人她的身体,却从来没有真正欣赏过她的裸体。此刻他突然生出要掌灯细看她的裸体的冲动,皆因趴伏在她的身上,是一种无比美妙的舒服,那是怎般的柔软和滑腻啊!
她的胸脯是很耸很圆的,他的双手拢抓,也难以把她的乳房捧在手里;那乳沟很深很深……也许是生育过的原因,她的阴道口甚阔,但当他插在里面,却感到层层润软的嫩肉包容肉棍,并且越往里插挺,越感觉紧窄许多,舒服得他呼呼劲插。
「你终是一匹闷声的狼,话也不与我多说几句,想要咬我便咬我。你是把我毁了,或者也把你自己毁了……喔!呜——」
她尽量地压抑声音咽泣,也尽量不发出呻吟,然而男人的抽插,是那么的强烈,她抗拒不了那种冲撞和快感。
酒味和喘息,浓了整座帐篷。古藤仗着酒精的麻痹,此次超乎想象的持久。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征战多少个回合!但在将近半个时辰里,她每到高潮之际,都狠狠地咬他的肉。
他无从猜测她是因为悲恨而咬他,还是为了避免高潮时失控的叫喊……他只清楚一点,这个女人的肉体,拥有令男人绡魂的天赋,叫他疯狂。
最终,他趴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射了精,然后贴压着香汗淋漓、娇喘难息的她,温柔地吻她那长流的泪水。
「我要走了。」
沉静了半刻钟之后,他退离她的湿唇,准备起身离去。
「嗯唔——」
她泣声呻吟,待得他翻身坐起,她侧身背对他,「我陪你睡了一次,把欠你的承诺还清了,以后你不能够再碰我。」
古藤摸取他的衣服,默默地穿衣完毕,侧躺到她的身后,伸手绕入她的双腿间,轻柔地抚摸她的阴户,静静地吮吻她的颈脖和耳鬓。如此一会,她缓缓地翻转过来,偎贴了他的胸膛,无言地泣哭。
他道:「你是喜笑的,笑得很艳丽,但你的笑里,有些寂寞。你如今哭了,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你的哭,可是听着觉得真实。」
「你走吧,我累了。」
温玉轻轻地推他的胸膛……